她们其实更加期望许老板能给更多的震惊和惊喜。
不过,转念一想,许老板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果真的连揣测人心、计谋策略都通晓的话,那也未免太逆天了吧。
“我们很好懂?”欧阳婉儿一脸小郁闷。
许老板是在说我们没有内涵吗?
女人,最怕被人说成是花瓶没内涵了。
欧阳清歌却婉儿一笑:“许老板,谢谢你在女人面前说实话。”
许太平淡然一笑,绝世红颜在他眼中也无法掀起波澜。
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女人是唯一。
“不过,我确实会一些揣测人心的方法,婉儿一定觉得我在说她没内涵吧?”
许太平,今天难得多言。
因为,欧阳婉儿,就像是年少时的红蔻,对一切都好奇,却又善良无比。
而欧阳清歌,却像是成长后的红蔻,善解人意,知恩图报,还有执着无比。
“许老板,你,你竟然又猜对了,该不会真的懂心理学吧?”欧阳婉儿这一次真的吃惊了。
许老板,该不会天赋近妖孽吧?
天赋达到这种地步的人,太可怕了!
“如果真能达到这个地步,那许老板,估计真的可以和那个人相提并论了。”欧阳婉儿想着。
那个人,曾经宛如最耀眼的星辰,照耀了整个龙国。
只不过,那个人似乎如今不怎么出现在世人面前。
唯有龙国边境,高悬着他当年的一柄残破战刀。
就是那柄战刀,令域外各国敌人不敢侵入寸步。
而那柄战刀,也成为了镇守边疆军人们的信仰。
甚至,仅仅因为那柄残破战刀的主人,是那个人。所以,每年都会有一些大佬级的人物,去那里参拜战刀。
哪怕是敌对的域外大军中,一些镇世级强者来临时,都会遥遥对着那柄战刀举杯共饮,以示尊重。
只因为,那柄战刀的主人,曾经让无数顶级强者谈之色变,令镇世巅峰大能俯首称臣。
“好了,天色已晚,二位也该回去了。”许太平并没有回答欧阳婉儿最后的问题,摆了摆手。
“许老板,那我们明天还可以来吗?”欧阳婉儿和欧阳清歌小心翼翼问道。
许太平微微点头:“可以。”
顿时,二女眼中兴奋无比,太开心了。
“许老板,那我们先告辞啦!”
二人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许太平就这样静静坐在木桌前,直至二人彻底离开后,嘴角,才渗出一丝鲜血。
紧接着,仿佛早已经无法压制。
噗嗤——
一口殷红鲜血吐出,许太平的手掌青筋密布,死死捂着心口,脸上浮现出痛苦到极点的神色。
不过,他却强行在狰狞痛苦的表情中,生生挤出一丝笑容。
“今天,想起了太多的回忆,导致心神受到的伤势复发程度更加严重了!”
“不过,真的很开心啊,红蔻,从她们的身上,仿佛能看到你的一丝影子。”
“既然如此,这就够了,值得了。”
“若是能每天更近的想起你,哪怕让我吐血身亡,又如何?”
“伤势复发是好事情啊,我还在想,十年之期一到,我该怎样才能结束自己的生命?毕竟,这个世上,能杀我的人,太少了,太少了……唉。”
许太平喃喃自语,眼底时而痛苦,时而浮现疯狂。
每当夜晚来临,他总是这样,又需要狠狠灌下烈酒了。
……
与此同时,欧阳婉儿和欧阳清歌在回去的路上走,脑海中全是今天的经历。
“姐姐,我在想,你说,许老板这个人如此特殊,世上还有男人可以和比肩吗?”欧阳婉儿突然开口。
欧阳清歌愣了一下,妹妹的想法好奇怪啊。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许先生了吧?”她立刻严肃问道。
欧阳婉儿一脸窘迫,慌忙摇摇头,赶紧解释:“我是在想,如果抛开武力值的话,许先生的才华恐怕都足以和那个人相媲美了吧?”
“那个人?”
欧阳清歌错愕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眼神带着惊恐,连忙告诫道:“婉儿,我们今天谈论轩辕青帝的名讳,已经是大不敬了,一旦传出去,对家族都可能有影响。”
“我们如果再谈论那个人的话,恐怕更是天大的不敬了。”
欧阳婉儿却并不在意,撇了撇嘴:“那个人是龙国的守护神,和那些隐世门阀的人根本不一样。”
“再说了,当初,全龙国的子们,谁人不知战神之上,龙尊—许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