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这白霂秦因为伤势过重,又淋了雨,这就开始出现高烧不退的现象。
眼下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退热的药,看着被高烧折磨的白霂秦,秦鹤然只能干着急。
“七弟这也许是身体里的毒素作怪。”
秦鹤然听白煜祺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她从白霂秦身上摸出那个白色的瓷瓶,准备给白霂秦上药。
可被白煜祺制止了:“秦姑娘,男女有别,这药还是我让人替七弟上吧。”
“我不信任你……”
秦鹤然很明确的挑明自己对白煜祺的不喜欢,她现在确实不信任白煜祺。
现在的局势,重伤的白霂秦对于白煜祺来说只是个累赘,说不准他会对白霂秦下黑手。
白煜祺耸耸肩:“随你咯。”
秦鹤然扶着白霂秦往里面走了些,小心翼翼的让他坐下,才替他解开衣服。
“秦鹤然……”谁知,白霂秦却握住她的手腕:“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意解开男人的衣服。”
秦鹤然都乐了:“白霂秦,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矫情上了?”
可能是高烧让白霂秦失去些许理智,他竟然开口:“既是如此,你得为我负责。”
秦鹤然:她可以说这白霂秦是借机刷流氓吗?
“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赶紧的,免得一会儿你毒素攻心,那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秦鹤然不管白霂秦的抗议,很粗鲁的扯下白霂秦的衣服,露出那布满伤痕的后背来。
当秦鹤然把那白色的粉末倒在伤口上时,强烈的刺激感让白霂秦倒吸了口冷气。
“这么疼吗?”秦鹤然听见白霂秦的哼声,伸头过去对着伤口吹了吹,只是下一秒她愣住了。
这药粉就像带有腐蚀性一样,原本没流血的伤口沾染上药粉后,竟然开始流血,而且带着黄色粘稠物,就像白霂秦的背被腐蚀了一样。
“这不是解药!”
秦鹤然赶紧用手擦了擦,见不在流血了,就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一瓶她买的创伤药替白霂秦上好。
“白煜祺,我饶不了他……”秦鹤然站起来准备去找白煜祺算账,可被白霂秦拉住了。
白霂秦靠在石壁上拉着秦鹤然的手:“别去,眼下我不宜与四哥反目。”
“可就被他这么戏耍着,还好我是倒在你伤口上,如果让你口服呢?”
那后果,秦鹤然简直是不敢想像,这就是会腐蚀血肉的毒药,根本不是解药。
“说到底,我也没事……”
高烧让白霂秦十分难受,他皱着眉头看着秦鹤然:“我好难受,想休息一会儿,你在此陪我,可好?”
祈求的语气让秦鹤然不忍心拒绝他,点了点头,紧挨着白霂秦坐了下去。
坐下的秦鹤然打量着这山洞,不知道这山洞是通往哪里,里面会不会有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