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纳闷极了,要报恩的话,不是应该白霂秦留下信物,让秦鹤然遇到困难了拿着信物去找他吗?
怎么还拿了她的头发去?这是什么操作?
秦鹤然这人吧,有个好习惯,那就是想不通的事就干脆不想,爱咋咋地,她拍了拍这身紫色的纱裙,回院子里继续吃饭了。
离开盘石村的地界,与他人共骑一匹马的李锡璋就对着白霂秦吹起口哨来。
“殿下,那姑娘长得可真不错,难怪会虏获了殿下心。”
其他人也是打趣着:“看来咱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女主人了,想想真是期待呢。”
白霂秦不悦的瞪了几人一眼:“不可胡言乱语。”
“我们都亲眼看见了,殿下您取了那姑娘的一缕发丝,这可不就是定了情吗?”
嬉笑过后,李锡璋一本正经的看着白霂秦:“殿下,您觉得身子如何?要不要先回皇城看太医?”
李锡璋知道,曾经有算命先生为白霂秦批过命,说他二岁这年会有个大坎,只要熬过了那以后将一生无忧。
白霂秦不顾众人劝阻来到盘石村,这让李锡璋等人无比的担忧。
“无碍,直接去边关吧。”
“可是您……”
白霂秦勒住马,调转马头看着盘石村的方向:“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贵人,此劫应该是过了,走吧,别耽搁太久。”
“是……”
马蹄飞扬,几个身影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在了天际。
……
小院里,秦鹤然种的那几排菜苗经过雨水的灌溉,长得绿油油的,而且开始挂果了。
那黄瓜腾已经爬满矮墙,开出了黄色的小花,辣椒的花朵是白色的,风一吹,还会散发出一阵果香味。
吃饭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几个婶娘把碗筷收拾好之后也端着桌椅离开了。
吴腊梅见外人都走完了,把院门关上,拉着秦鹤然进了屋子。
“秦鹤然,拿出来吧,这么多金子可不能你一个人独吞。”
秦国昌也跟着去山洞里了,回来之后把山洞里发生的事全告诉吴腊梅了。
吴腊梅一听秦鹤然手里有一座金山,那是心肝都如同蚂蚁在爬一样,奇痒无比。
那可是金山啊,之前那些人给秦鹤然都只是几百两银子都让她眼红不已,更别提一整座金山了。
“什么东西?拿出来什么?大伯母你在说什么?”
秦鹤然装糊涂,她就知道,这金山现世根本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坏事,每个人都惦记着。
“别装了,那金山,不是在你手里吗?咱们这穷苦的日子也该到头了,拿出来咱们分了,以后山珍海味,绫罗绸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吴腊梅似乎看到了她身穿华服住在红门大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金山,大伯母你没发烧吧,我手里怎么可能拿得下一整座金山呢?”
吴腊梅的人品真不怎么样,若真让她坐拥金山,指不定怎么寒碜别人呢,这金子绝对不能拿出来。
“哎,你想独吞是不是?你大伯都看见了,那金山嗖的窜进你手里了,我看那就是想独吞,也不怕撑死你。”
“大伯母……”秦鹤然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真没有,不信你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