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么?”
见许知秋并未承认,姜越鲤更是好奇起来。
根据她所提前了解到的情报,乾元王朝年轻一辈中,除了泷泽城许家的大公子还算入眼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许姓人氏能够排在前面,可许知秋的实力又让她觉得很不简单。
甚至可能在自己之上。
这就有些奇怪了,姜越鲤清楚自己的实力已是在练气境巅峰,再进一步就可筑基,凭借着在宗门内学来的本事可以说在练气境内少有敌手,但从先前的短暂交战来看,仅是那一剑之威就让自己感受到了生命危险,可就是这样强的同辈人竟然没有半点了解。
难道是某个隐秘大族内培养出的接班人?
姜越鲤在心中暗自猜测了几种可能,后又再次出声询问。
许知秋倒也没有扯谎,直言自己只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更不是什么大族子弟。
这话可以说是实话,姜越鲤却是如何也不相信,一介散修能够仅凭自己就有这般成就?那岂不是让各大宗派的亲传弟子脸上无光,道一句尔等皆是废物也不过分。
姜越鲤不信,可不论怎么问许知秋都未曾改口。
于是她说道:“既然只是无依无靠的散修,那就跟在我身边好了,我恰好还缺个家奴。”
许知秋怔神:“跟在你身边?”
姜越鲤扬起下巴道:“怎么,你还不愿意?这可是一桩天大的机缘,不知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这个机会。”
许知秋笑道:“那还是将这个机会留个别人吧,在下福缘浅薄,便不去争了。”
听他拒绝,姜越鲤蹙眉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我在乱说?当真是井底之蛙,错失机缘,我告诉你,莫要觉得家奴的身份辱没了你,这天下间想要成为我家奴的人可以塞满整个乾京,只要有我姜家护着,就是你在这里犯了死罪也没人敢你动分毫。”
许知秋听闻这话,倒还真来了兴趣,一个家奴就有这样的地位?怕是五座圣地内的弟子也不敢说自己犯了死罪无人敢动。而且这姜家怎的从未听说过,北燕的世家宗派中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姜家如此厉害。
许知秋好奇问道:“还真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不知姜姑娘所说的姜家可在北燕?”
姜越鲤道:“自然是在北燕,离阳那种破烂地方可容不下姜家这种大族。”
许知秋想了想,就他所知,北燕的大宗派只有三个,阴山、天重、北谷,其中阴山是实力最强的宗派,当初青阳宗长老在提及阴山时还着重介绍了一番,说是北燕第一圣地,倒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姜家。
姜越鲤从囊袋里取出一块紫色令牌,直接丢到许知秋的怀里,说道:“跟你多说你也是不会明白的,拿好这块令牌,你这家奴的身份我认下了,至于愿不愿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拿着这块令牌去北燕,哪里你都可去得。”
许知秋翻看着巴掌大的紫色令牌,入手冰凉刺骨,非金非玉,倒像是某种寒冰制成,正面刻印着十八枚看不懂的古旧符文,背面则一朵暗红色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