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姓严的,都是一个曾祖父,怎么他就没投生成严彬,偏偏是说出去都要人人嫌恶的身世?
都怪那江岑,该死的,如果她大度一点当初不离婚,就算没有血缘,如今的严家也好他也好不也都能沾光了?
偏偏这姓江的还这么厉害,映衬得他们都成了过街老鼠,一旦细究起来,明明都已经三代了,人家还是会说他是姨太太的种,怪不得不能跟江大佬这一支相比。
再看严彬,生就在那样的家庭,有钱有权有文化,当然能那么容易成功了,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幸呢?
还有那些严彬的脑残粉,刚刚还把自己撵的那么惨……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严孝文拿起手机又登上网络,噼里啪啦敲了一大堆“黑料”外加攻击严彬的言论,点击发送之后才感觉心头舒畅了一些。
果然,网络上从来不缺键盘侠,虽然有人说他放的黑料子虚乌有,但是也有人在附和他,这让他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
正当他跟附和自己的网友互动之时,有人碰了一下他,他不耐烦地抖抖胳膊:“没空,一边儿去。”
那人还在继续。
他被骚扰的不耐烦了:“干什么啊你,你——”
“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让他戛然而止的是对方亮出来的手铐。
“不是,你们凭什么抓我?我——”
“你在网络发布大量关于江院士以及严彬教授的不实言论,煽动民众情绪,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间谍分子,请接受我们的调查。”
“不是,我不是……”
然而,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就如同当年他的曾祖父与曾祖母一样:不听劝告早点去往安全区,在外招摇着差点成了汉奸,后来见魏嘉莹出色又想借势,仗着长辈倚老卖老,最后得到的就是划清界限,然后彻底的泯然于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光辉荣耀却什么都得不到。
……
……
……
再度醒来,江岑发现自己正倒在地上。
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额头大概是撞到了柜角,有些生疼,她有些艰难地坐起身子,同时也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眼前是个标准的单间:一张单人床,一个老旧的木柜,还有架子,上面放满了盆盆罐罐,所有生存生活的东西都在这狭窄的一间房内。
她坐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也搞清楚了如今的情况。
又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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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故事完了才发现一个错误,严玉溪的名字有误,因为传统讲究中隔辈起名是不能用一个字的,何况还是父亲的字。我这段时间真的糊涂了。不过也懒得改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