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不是这么花，钱该花的更有价值......”
江岑再瞥她一眼：“直播也不是不行，你把两件事一起安排，我会配合你的。”
好，这个条件她可耻地心动了。
也是，她江老大瞧着是缺那点钱的人吗？缺的是出那口气！
“保证完成任务！”吴一鸣就差拍胸脯了，“放心江老大，绝对包您满意！”
出了气满意了直播也能状态更好不是？
这么想着吴一鸣顿时干劲儿十足了，一面联系律师咨询处理相关造谣传谣事件，一面跟网站方面协调直播事宜。
直播之前当然还是要先宣传，这一下子可谓吊足了胃口，不管是正儿八经的书粉还是网络黑粉或者是纯粹吃瓜旁观的路人，看到这个消息都十分震惊。
然后就又有自以为聪明的人说一切都是营销，黑子立刻找到继续黑的点，明明一切都是自己搞的，却偏偏借着网络又开始装作无辜，狡猾地开始带节奏说一切都是三水今山的炒作。
还真有人信了，在评论区各种诅咒并且表示绝不会看直播绝不会给三水今山捧场，吴一鸣看得十分火大：“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眼睛？都以为就他们自己最聪明？以为谁都喜欢黑红？”
她家江老大又不是没有实力，需要靠这种贬低自己的方式进行炒作吗？
“真是被青云带坏了风气，好好的写手圈也搞起了娱乐圈那一套。真以为谁都是青云那套巴不得营销什么美女作家割韭菜的？”
吴一鸣气不打一处来，催促着律师方面，于是，那些带节奏的还没跳起来，才刚开始欢快的蹦跶了几下，就收到了法院传票。
“不是不是？这么较真的吗？”
“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法院传票。”
然后，这几个抱团想整江岑的，立刻就怂了，纷纷主动联系江岑这边，删博的删博道歉的道歉，态度一下子就乖顺了。
要说这些人有多坏，那也不见得。就是单纯的嫉妒心作祟，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又抱着隔着网络谁也不认识谁且法不责众的心态，心里不爽就随口造谣跟风黑罢了。稍微恶毒一点的也就是想着靠这事儿蹭点热度炒作自己，可到底都还是普通人，对于进法院打官司还是比较畏惧的。可不就一个个都乖了。
这绝对的反转一下子就把快被带走的节奏又扭了回来，那些说酸话造谣的顿时都乖乖闭嘴了，甚至默默去算了一下自己发的转发人数，幸好还没过五百，然后果断删除那些带着侮辱和贬低的无端臆测，而书粉们则是得到了空前的胜利，在书评区狂欢起来，也带动不同的人进来给新书把分刷上去。
三水今山的直播也在这时候开播了。
一开播就挤爆了。
这种场面说真的在牡丹的作者直播中算极为罕见的了。
一般只有青云那些做了宣传吊足了胃口的还有一众几乎被洗脑了的虔诚粉丝的大神写手才有这样的直播盛况。
吴一鸣看着又高兴又激动，同时都忍不住在心头暗想，真要算起来，能有这种知名度这种简直快要卡网的观看人数，还真的多亏了那些黑子的卖力贬低各种往死里黑，没有他们的“广泛宣传”单靠书粉还真达不到这样的关注度。或许，这就叫“祸兮福之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