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让——”
“妈,刘彩云呢?她人呢?”
江岑惊讶:“怎么了?你看你这一头汗的?出什么事儿了?她不是出去做美容了吗?”
“做什么美容?我看她是做头发去了!这女人!”蔡志文咒骂几声。
江岑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面上却显出几分懵懂,也有点生气:“做什么头发?都跟她说了这怀着孩子不要搞头发,那些化
学药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
“妈!”蔡志文懒得跟他妈掰扯这些有的没的,自打他报案把邹雪萍抓捕之后,也几度跟邹雪萍交涉,那女人大概是看他图穷匕
见,知道自己翻不出什么浪花了,先是哀求后是诅咒,他本来都不放在心上的。
但偏偏那女人简直疯了,不断说他断子绝孙,还说什么他不行,床上办事都不行,一哆嗦就没了,怎么可能还让人怀孕云云 。
一开始他完全嗤之以鼻,毕竟男人嘛,哪怕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夫妻不孕不育还多的是人只怪女方只让女人检查不提男人问题
的。
所谓过度的自尊实则是自卑,纵观世界,棒子国男人能把一个普通且常见的手势就定义为性能力嘲笑,种花家男人则多的是看
到女人找外国男人便对其进行荡妇羞辱尤其如果对方找的是黑人的话说的就更难听甚至直接造出一个词:媚黑……总而言之,
越是不行的男人越有种蜜汁自信就越是喜欢动辄对女人进行荡妇羞辱越是把什么都归咎于女人。
蔡志文自诩成功人士,就更是不能承认自己不行了。
不过听得多了,男人嘛,虽说表面死鸭子嘴硬,但其实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那个字母数的。加上刘彩云这不是头三个月都过了
,他就想试试自己到底行不行,结果嘛……涉及到自己的孩子,男人总是疑心很重,于是他虽然觉得难堪,还是去做了一个全
方面的检查,重点在于生育能力方面。
这不查不知道,这么多年,酒色不说掏空了他的身体,反正也是带来了很多毛病。而最为直观的一点便是,他重度弱精。
弱精不等于完全怀不上,但是几率很低。再一想这么多年他在外面搞的女人也不少,就如邹雪萍说的,她那么年轻两个人还那
么努力都没怀上,刘彩云才那么一次就怀上了,这其中真就没有点问题吗?
蔡志文现在完全不想管江岑说的什么。
对他整个人来说,那是一边耳朵里回荡着医生的同情安慰,一边耳朵里回响着邹雪萍的咒骂嘲讽,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找到刘彩
云问个清楚。
“你别说了,你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蔡志文自己打电话打不通,要是以前他可能完全不会有什么怀疑,但知道自己不行之
后,瞬间便疑神疑鬼起来,“她到底在干什么?这个贱人!是不是出去跟人鬼混了?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不是……”江岑一副云里雾里搞不清情况的模样,抓住蔡志文的胳膊,“志文,你都在说什么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遇
到什么事儿了?别急呀,彩云还怀着孕呢,你这大呼小叫的——”
“够了!”蔡志文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喊一声,“她肚子里是不是我的种还不一定呢!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
人的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