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被刘跃那个电话吓的躲了两天,本来想看儿子去,这下子弄的如丧家之犬一样,到处乱窜了两天。
生怕哪一天来了一个消息,警车过来抓人了,她已被移交司法机关了。
太可怕了,自己这不就是眼睁睁的替罪羊吗?
这世界有冤死的,窝囊死的,骗死的等等,只要是死字便都会如鬼一般的缠着她。
关了手机的她悄悄的在姥姥家躺了三天了。
那只手机如烫手的山芋藏在了床下。
人有时都有一种强迫症,那就是越怕看的东西越想看,越怕听的东西越想听。
三天后的楚多多终于拿起了手机。
如果楚天舒不是自己的父亲,她一定诅咒上天将他雷劈而死。
这一场天降的灾难原来是他事先弄好的,那些财务上的偷税问题她刚上任没十天,居然与她有重要的关系,而且有她的亲笔签名。
这也太可笑了,也太可怕了。
而且她相信那些笔迹是真的。
记得楚天舒在她有一次去看他的时候,要她签过东西。
当时只告诉她那是医院要的家属签字。
这当时对于她来说太简单了,也过应该了,想也没想就签了。
原来蓄谋已久哦!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原来就是这样的。
哦,不对,父母对那个楚笑笑可是千娇百惯的。
呵呵,也就是对她这样吧!
可怜她狠毒的后母心了。
打个电话,看把自己弄死了没。
她把手机打开。
“花儿,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把姥姥吓死吗?”
因为她在姥姥家起的名字叫海棠,所以姥姥有时叫她花儿。
她抬起带着深深黑眼圈的眸子看了一眼姥姥。
“是呀,你这是来吓唬姥姥来了,真有你的本事了。”
楚多多一听声音,惊喜的一抬头向后望去。
那一脸的惊喜一下子在脸上僵住了,然后眼泪哗的一下子流了下来。
唇不自主的抖动了几下,然后向后一撇,如婴儿一般的“哇”的哭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手背立刻伸向了狂奔的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淌满一脸。
姥姥转身看了一下来人,默默的离开了。
“姥姥好!您老别管她,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只是在减肥呢!她是最近长的太肥了,郁闷的不想说话,我过来看一看她减肥有成效没有。”
姥姥看着秦子炎那因说话认真而更加精俊丽的五官,被那两只美眸中带出的真诚一下子释怀了。
姥姥那张布满岁月沧桑的脸上一下子绽开了花朵,然后用手扑拉了几下衣襟:“哦,看来我是瞎操心了,那好吧,怎么着你来了,就交给你了。”
“姥姥说话我就是爱听。”
楚多多美眸中那一汪泪水由刚才惊喜的泉涌而汪成一潭湖,进而厌弃的看着这个马屁精。
不过,姥姥开心的走开,让她的心也跟着喜欢了许多。
再一看到那个春风满面的人时她眼睛连忙一闭。
嘴就被死死的封上了,身子被重重的压在了某身的下面。
满脑子还没从事情紧张状态回来的她,意思还在脑补的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