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受尽了楚夫人口口声声她是三生的这句话了,再也不能听,现也不响听了。
如果,她真的再做了别人的三,她真的能一头撞死在车轮下去。
一种苦涩充斥着她的心与口。
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秦子炎为了让她进入秦家也花了不少的心血,却终究无果。
而一个蓝新儿却在众人的推动下,能强行突破成功进入。
看来,还是与秦家的门不当户不对啊!
进了又能怎样,也许像自己那个可怜的母亲一样让楚家赶了出来。
现在她之所以能如此的威风也全靠她那张脸拉上了蓝家。
这样的厚脸皮她不会有,难怪姥姥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只当她死了。
虽然,她这个母亲看来现在很成功,可是也是不姥姥想培养的女儿的形象。
对于这个从小跟着姥姥长大,又饱受了楚家之苦的她也不能再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她的内心忽然也有一阵的迷茫。
然后,她变的很幽静,但是却挥不去那美眸中的戾气。
她知道秦子炎既使与蓝新儿结婚也没有做错什么。
她真的生他的气也是没理由的,不如安静的睡觉,或者一觉醒来世界就真的变了样了。
还有一觉醒来,就如木锦说的气就没有了。
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这里,她观察着四周,想到了在二战时候德国审那些战俘当中的重要人员的时候,就是把人置身于一个不知是日是夜的环境中,灯整天的亮着,然后那些人被那种单调的让人窒息的环境折磨的几近疯狂了。
那些实在熬不下去的战犯就开始交待了。
那是最残酷的刑罚。
她一想,她不应该受那份苦,她应该让自己更聪明一些,如何冲破这个牢笼。
她就这样醒了睡睡了醒,不知多少时间。
一个穿着白大卦的医生模样的人,在几个人的陪同下。
不,应该是押制下,来到了她的面前,用生硬的中文开口说到:“楚小姐,现在开始给你拆开脸上的绷带了。”
哦,好像拆了还会再绷上的,对于这个让她气氛无果的动作,她毫无兴趣的看了那个人一眼。
那个人面部表情很紧张,所以肌肉看上去有些僵硬。
说话也很小心。
楚多多定定的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回避了一下她的眼神。
低下头自顾忙碌的说:“别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别做大的表情动作,注意情绪稳定,这可是关乎到你一生的容貌问题,你一定要注意了。”
然后他看着楚多多的那双美眸,也不管她是不是带着一种反感与厌倦,而是继续不紧不慢,声音中分明带着紧张的说:“楚小姐的容貌绝对不逊于你原来的容颜,如果说过去你是绝色美人的话,现在的你想必会逆天的美,而且你会比过去还看上去年轻。”
真尼玛的让人搞不懂,她本来还年轻着好吗?
过去人们也经常把她看做未成年人了,再让她小那就回到娘肚子里好了。
她隐隐的真的有点痛恨那个生她的女人了,如此不负责的对待她生她干吗?
一种辛酸再次充斥双眸。
情绪别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