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多多把瘦子扶上车。
瘦子面孔有些阴冷。
“你怎么不高兴了?”
楚多多小心的问了他一句。
“我不想让你去与秦子炎打交道。”
“呵,就这事啊,那有什么?有钱为什么不去挣他的。”
“我不缺少你的钱花,够你下辈子花了。”
“嗯,我知道,可那是你的命换来的钱,我不想。当然我现在不是花了吗?”
这个人也真是的,不花他的钱还不高兴。
“可是我用命挣钱,也是会谋生的方式,我挣钱就是花给老婆的。”
“嗯,真的有了老婆,你就不能干你的工作了,所以你的钱还是省给你老婆吧!”
“你不就做我老婆好了。”
“嗯,以后再说吧,我心里那解不开的结让我暂时谁也爱不上。”
“路易丝要来了,秦子炎谁都不会爱了,只爱路易丝,他之所以说爱你也不过因为他儿子秦圆而已,不是真的爱你,你充其量是母因子贵了。”
瘦子这给她分析到没引起她别的注意,而是她问了一句“路易丝是谁?”
“是他的一位法籍华裔女友,那才是他的真爱。”
通过瘦子这一番的讲诉,原来他受伤后,秦家他自然是不回了,也不想回了,所以他主去了法国,那是的他身上有重伤,同时又气又恨又穷的让他病倒了。
他晕倒在一个车站上的时候遇到一个好心姑娘的相救,后来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家里是这一带有名的富翁。
一开始那女孩的父亲并未在意这件事,后来发现这个他们俩人相爱了,女孩深深的爱上了秦子炎,她偷了家里的钱为秦子炎卖下了一个葡萄庄园,秦子炎的确是商业上的精英。
就在他想进一步扩大的时候,他遇到了资金上的困难,女孩的父亲也发现了她偷用一家里钱的问题,一怒之下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就要秦子炎扩张心切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女孩的父亲逼着她嫁给了一个当地非常有钱的丧妻的中年男子,同时跟那男人私下里狠狠的要了一笔钱给秦子炎做了投资。
秦子炎与那个女孩一直保持着密切而爱昧的关系,后来他回国发展,但是,每年葡萄快熟了的时候,他都要去法国,一方面打理他的庄园,一方面与那个女孩交往着。
那个女孩长的很美,秦子炎也非常爱她,而且那个女孩对他有恩,那是无法报答的恩情。
现在那个女人的男人死了,所以瘦子判断,他们一直联系着,她要来中国了。
楚多多很久很久没有说一句话。
“伤心了吧!多余了,好好整理一下自已,你会发现未来更美好。”
她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唐先生。”
瘦子一听怔了一下。
“你在叫我吗?”
“啊,那么叫谁唐先生呢?”
“哎,随便,反正我也没名字,我就叫螳螂,所以来到中国就叫唐堂了。”
楚多多耸了一下肩,笑了一下说:“你这个名字真的很好,一叫立刻有一种甜甜的感觉,好像你也好温柔的。”
“当然了,难道我跟你不温柔吗?”
“还行吧!什么叫还行吧?是不是秦子炎过去跟你很温柔?”
“不,没你这样,其实吧,他也没真的跟我发过什么火,除了他总让我在他身边,让他有一个大男人的优越感而我又不太接受外,也找不出什么坏来。”
“哦,对秦子炎的评价辣么高干吗?他对谁也不坏,你见他对蓝新儿坏吗?”
“不,或许这也是许多女人喜欢的地方吧!他人的确不坏。”
“我不行,对谁都好与对谁都不好是一样的。”
哦,瘦子的这一理论倒让她呆了一下,是这样的吗?
有时他怎么感觉秦子炎对他更不讲理呢?
那这是对她好还是对她不好呢?
“那一个男人对你又霸气却又容忍的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样的男人应该叫好吧?”
瘦子想了一下回答。
楚多多默默的看了看车外,然后又问:“为什么你这么理解。”
“因为有的男人他表现温柔的方式方法就是不同,大男人有时觉得那种温情如水太过小儿科了,也太娘娘腔。所以总把内心的温柔转化成一个种霸气十足,女人如果细心体会的话,那是温柔的爱。他对不爱的人则是淡淡的平和与疏离。”
哦,是啊,他觉得秦子炎对她就是这样,看他对蓝新儿的样子,却一点脾气也没发,可是她却总觉得他的心没在她身上。
也许人的脾气不一样,所表现的爱也不一样吗?
那真的像他说的他很爱她吗?
哦,还是啊,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坏处啊。
要说钱,他给了自己辣么辣么的多,是自己不花他也无奈。
她没开口过,如果她开口,他相信不会拨回吧。
“想什么呢?走神了,想秦子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