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宫勋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连说了两个没有,像是着重强调什么一样,他还伸手揉了揉谢心怜的发顶,很宠溺的动作。
“你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还要去街市上出摊呢。”
谢心怜耳朵根后面悄悄的红了起来,她害羞的点了点头;谢心染站在旁边,压根儿就没眼看。
这两个人肯定有猫腻,什么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她姐姐不就是个现身说法吗?还有宫勋,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人家,不可能对谢心怜有什么兴趣,照他这样看呀,说不定也是个flag,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足足有三秒钟,谁也没说话,或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谢心怜先开了口,眼睛却一直向下看,偶尔眼神瞥向别处,是很害羞的表现。
姐妹两个回房间的时候,谢心染看向姐姐,低声对他打趣说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特别像刚跟丈夫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儿啊?”
可能是谢心染的这句玩笑话在谢心怜听来太过露骨,她一下就皱着眉头,不过也是很轻的那种,抬起手不痛不痒的打了谢心染胳膊一下,“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我太久没有教训你了,一个姑娘大家说的这种话也不嫌丢人。”
谢心染闻言,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知道谢心怜也不是真的责怪她,姐妹之间开开玩笑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姑娘家脸皮儿薄,谢心怜现在要是不想听,他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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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姐妹几个还有宫勋又是浩浩荡荡出门去,要不是谢心染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真觉得她们这一帮人像是浩浩荡荡出去压马路的问题社团,不过现在多多少少也有点这种感觉,只是却还能安慰自己这只是简单摆摊罢了。
宫勋负责用推车推着那扇大绣屏,没办法,总不能让人家几个小姑娘来吧?上面放着何婉这几天赶制出来的香囊还有绣巾,不得不说,她的绣工做出来的绣面儿,一看就比谢心怜要好了许多,是这么多年苦练出来的。
很快就到了街市上,小商小贩们都是向县衙交了租子拿到文书才能摆摊的,当然也有固定摊位,这件事谢心染前两天就和宫勋去县衙办好了,大红印子一戳,也不怕会被告到县衙去,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谁会那么费力不讨好呢。
大绣屏往摊位前面一放,宫勋也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客人来时主动招呼招呼就是了,剩下的只管看着不让别人来捣乱,负责绣屏的安全就可以了。
因为几个小姑娘摆摊出来,大家伙儿看着也都挺不容易的,再加上以前谢心染在街市上积攒下来的人缘和好印象,所以去她那儿光顾的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