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手里握着马鞭,“让看管府邸的孙管事出来。”
门房咽了咽口水,他的直觉告诉他要完,哆哆嗦嗦的往回跑。
子律也不下马,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这阴沉沉的天气时刻会下雨,又看了看杨府的大门,“今日住进府邸只会惹我生气,还不如先去客栈休息。”
杨瑾眯着眼睛,“你不进去看看?”
这里可是舅舅的私宅,他想知道宅子被这些看守的下人祸害成什么样子。
子律挥了挥手,“我们来江南不是秘密,你以为孙管事没得到消息,你现在进去什么都看不出来,何况我们带的人太少。”
等他从庄子上调集人手,再将宅子里的人看管起来。
杨瑾也不想住进宅子,“那就去客栈休息。”
两人留了一个护卫回话,随后调转马头去客栈,因为是城内不能快骑马,等到客栈的时候天空已经落下雨滴。
另一边,杨府外孙管事跌坐在雨里,嘴里一直念叨完了,他知道两位侯爷到了南方,一直提防两位侯爷来瑞州,宅子他都规整好,为此还封了不少人的口,今日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子律和杨瑾刚洗好澡,孙管事就哆哆嗦嗦的来了客栈,手里还拿着根带刺的荆条。
子律两人见孙管事进来就举着荆条跪下,子律气笑了,“你这是负荆请罪?”
孙管事昭元二年看管的宅子,他为了手里的权力换了许多人,临时向老人询问子律公子的脾气,可那么些老人对他都有怨,知道他没以后根本不会告诉他,他一时间拿不准子律公子的脾气。
杨瑾手里的茶杯不轻不重的放下,“这家中无主人让奴仆当了家,竟然还借着主子的势收敛钱财,呵,如此抹黑主子的下人,今日本侯涨了见识。”
孙管事连连磕头,“小人一时糊涂,小人不敢抹黑皇上啊。”
孙管事的话,子律和杨瑾一个字都不信,今日是他们发现,如果他们没发现呢?
而且从孙管事的事受到警示,南方产业的管事是否也狂妄收受贿赂?
子律和杨瑾对刚才杨府外的一切印象太深,他们到客栈派人去查两个男人,一个有举人功名想来瑞州谋个小官,一个已经有了八品的官身。
孙管事只是看管皇上私宅的管事,竟然就有如此大的能量,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
子律更是想到了父母,他娘说是安国公主,爹是定国公,这些年哪怕每年派人查产业,真没人欺上瞒下弄虚作假吗?
子律和杨瑾心里凄凄,两人不想理孙管事,派人将孙管事看管起来,等明日调集人手再去查孙管事。
外面的雨声也不能助眠,晚上子律和杨瑾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两人都担心孙管事给舅舅抹了多少黑。
同时二人心里不乐观,孙管事的事情不是秘密,整个瑞州那么多的官员,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而且瑞州知府为何不上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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