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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一语成谶,澳大利亚警察的确难缠,两人跑下公路不过十几分钟,直升机就在头顶轰轰出现搜查,要不是有小贼这个伪装潜行的高手,带着陈小鱼卧河沟钻农田,说不定早成了飞机的靶子。
“还不和我说话?”两人刚从躲避的河沟里爬出来,躲在一片叶大茂盛的玉米地里,浑身湿透还带着河水的腥味,陈小鱼替她摘掉碎草,小贼闻言杏目瞪来。
从那晚陈小鱼说会留在太古,并且图谋重建白虎分部的事后,小贼就一直负气不语,两人在一起七个多月,算起来时间并不长,可投缘的人,对看一眼、相谈一句都会生出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投不投缘还不好说,但短短半年生生死死,到如今两人一个眼色就能互知心意,小贼气在明明感觉得到,可他就是不肯说出留在太古的理由。
陈小鱼干笑几下,又伸出手整理着小贼凌乱的发丝,一根一缕按照自己的想象,拨到耳后撩上头顶,仔细看着负气的小贼,眼眸亮如晴夜天空的灿星,眶上眉毛有些颤,像是初春刚抽出的柳叶,翠嫩的让人想凑上去看一看闻一闻,挺立的琼鼻,薄薄的樱唇……,以后会不会忘记这张脸?心里莫名有些不舍,又很快压了下去。
陈小鱼替她整理好衣服发丝,背过身摸索一会儿,掏出来一沓钱,递给小贼,“你走吧,顺这个方向就能回墨尔本,进了城用陈小虾的名义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那边会安排你离开澳大利亚、离开太古,回到你自己的家。”
号码是尧眉的电话,以陈小虾的名义打过去,尧眉小姑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帮小贼弄个身份离开澳大利亚更不是难事。
小贼没伸出手,也没有要接的意思,而是问道:“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在孤岛的半年多,太古的教员每晚都宣讲私自逃离太古的后果,小贼知道自己离开对陈小鱼意味着什么,那个花册上录下的信息,自己可是顶着陈小虾的名,陈小鱼的妹妹。
“你放心好了,他们不能把我怎样,以后只要我在太古,也绝不会让他们打扰你的生活。”陈小鱼捏了捏她的脸,手被小贼打掉,从两人能正常对话时,陈小鱼就知道小贼无时无刻的想离开孤岛,回到父母身边,陈小鱼从小就远离父母太清楚那种感受,这次出岛时他就有打算,眼下则是小贼离开最好时机。
小贼不知道陈小鱼什么时候、在哪里弄到的钱,她知道有这些钱,再凭自己本事完全可以离开澳大利亚,逃离太古,小贼忽然不想走,可又很想走,与父母失联已久,半年多来日思夜盼就是回到父母身边,小贼接过了钱,记住了那个号码,抱住了陈小鱼。
“我的名字叫金荷,你要记好了。”
趟出这块玉米地,陈小鱼舔了舔留有香气的嘴唇,又回头望了许久,这丫头还是走了,其实陈小鱼一点也不希望小贼离开,可他知道小贼想离开,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两难之选,陈小鱼还是愿遵从小贼自己的选择。
金荷,以及离去时贴来的花瓣一样双唇,怕是很难忘了。
天黑入夜,月沉星海,在陈小鱼眼里南半球的星空没有太别样的风景,云厚了也会遮住星光,陈小鱼爬上一辆货车,看了一夜的星空,透过云层的星光闪闪让他熟悉。
瓦兰农场和墨尔本之间隔着近一天的车程,路程看似很长其实也简单,出了墨尔本沿着公路一直向西,瓦兰农场就在这条公路边上,只要认识路牌不走错路口很容易找到。
青蛙是小马识途,开了一夜的车,天才擦亮就到了瓦兰农场,黎明破晓正是困顿时候,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下车,后面的冬子为了以防万一,把手和耶娜绑到一起,睡了醒,醒了睡,精神头要比青蛙好上不少。
“慢着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冬子下车时头皮有些麻,还没驱散干净的夜色让农场透着几分诡异,手边的耶娜挣了挣,被冬子拽回来,“配合一点,进了农场会让你和你父亲通电话,”说罢耶娜才老实下来。
青蛙被冬子说的醒了神,环视一圈,除了沾黑的清晨,哪有什么不对?拍拍嘴道:“能出什么问题,难道还能有人敢端了太古的老窝不成?”话落刷刷的脚步声围过来,比未褪夜色还要深的枪口封住了三人所有退路,乌鸦嘴,青蛙自骂一句,想窜回车里,还没摸到车门,叮叮的子弹打得他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