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在杂物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邹知意始终放心不下。
从冉明暗把门关上开始,那屋里就没有过任何动静,邹知意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正常人突然被关进一个陌生的地方,应该本能的会想要拍门求救之类的吧,可燕洲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好像杂物间里边根本就没有人一样,这也太奇怪了。
邹知意忍不住担心,燕洲该不会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吧?
她不由得催促,“别闹了,事情过都过去了,你难道还真能把他关上半个月,以牙还牙,给我出气吗?”
“怎么不能?燕洲他都这样对你了,我怎么就不能以牙还牙了。”
邹知意真是怕了这样混不吝的冉少爷,头疼之余,还不由得有点同情冉老爷子。
有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恐怕冉老爷子没少被气的肝疼吧。
“冉少爷,小祖宗,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差不多你就收手吧,你要真是把燕洲关上半个月,整个冉家都得跟着你玩完的。”
冉明暗其实也清楚,他不可能真的把燕洲关上十天半个月的,燕洲关在这,其实就是他塞给了自己一块烫手山芋。
只是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实在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邹知意已经劝了他半夜,他气出了一大半,人关也关过了,现在就坡下驴是比较好的选择。
不动声色的在心里权衡了半晌,冉明暗放下果汁,佯装不耐烦的样子,“哎呀,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把人放了还不行吗?求你别在我耳朵边念了,听得耳朵里面都起茧子了。”
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过去将杂物间的门打开。
杂物间里依然是一片黑暗,从门口透出的光,照见了站在角落里的男人。
邹知意一眼就看出了燕洲的不对劲,心顿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