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那个憨憨的声音就很是自得的说:“我知道你们两个敬仰于我,只是时机未到,不方便相见,时机到了自会相见的。”
花宝儿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心想:这还是个挺自恋的高人看来,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客气的说:“如此晚辈等就不强求了,不知阁下有何赐教?”花宝儿一贯的相信礼多人不怪,也从不认为放低姿态有什么丢人的。
那个憨憨的声音显然很满意花宝儿的识趣:“我只是好奇来看看可能通过出去之路的人,毕竟这么久了没听说过有人能得天幸出去呢?”夏侯鸣这时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说我们得到了你的一脉灵液呢?我们明明吸收的树叶啊,难道你是树精?”比起花宝儿来夏侯鸣说话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那憨憨的声音“嘿嘿”笑了了几声才说:“心中有树,你们才看到的是树,我是什么又与你们何干呢?你们只管记着得到了我的好处便是,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要你们回报的,好了,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
话语一落,花宝儿两人就觉得眼前一闪,两个人已经身处在一片广袤的草地上了,依旧没有太阳月亮,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草地上的草奇形怪状的,除了零星的点缀着一种结着像蓝莓一样果子的小灌木有一米多高,其余的都只能没人脚踝。
花宝儿和夏侯鸣小心翼翼的走在草地上,一路的经历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往往越是看似安全的地方越是危险,但这么多的不认识的草却让花宝儿忍不住心痒的不行,他自从学习了炼药和炼器,就养成了收集各种材料的习惯,这个地方如此的神秘,而这些草木虽然都是他不了解不认识的,但花宝儿有种如果他不收集些绝对会后悔的感觉。
于是花宝儿站在了结着类似蓝莓的小灌木的细细观察着,而一路走来,夏侯鸣显然对花宝儿的一些习惯也是清楚的,于是也站在了花宝儿的旁边,夏侯鸣虽说不会炼药炼器的,但他相信花宝儿啊,而且事实告诉他跟着花宝儿有“肉”吃。
花宝儿眼前这种小灌木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结的果子也不多,但是在全都是没脚踝的草中就显得它较显眼了,花宝儿当然也就先注意它了,绕着它转了一圈,花宝儿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可是就当花宝儿正准备伸手采一枚果子下来看看时,整株的小灌木发出了一种强烈的腐烂肉类的臭味,其中还夹带着一种刺鼻的呛味,熏的毫无准备的花宝儿和夏侯鸣差点踉跄个跟头。
两个人连忙倒退了好几步和这小灌木拉开了距离,并迅速的闭住了呼吸,又各自运了运气,发现没什么阻碍才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一会儿,觉得那难闻的气味消散了不少,两个人才真正放下心来。
只是等他们发现自己放心的有点早了察觉到不对劲时却是灾难已经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