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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皇子有些年纪已经不小已经成亲了,有些今年也成年,在朝堂听政了。</p>
皇族之中从来都没有简单二字,朝堂的斗争早已经开始。</p>
“他们是朝廷某些人专门豢养的杀手。”薛覃语气笃定,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但总归源头和那几个人脱不了干系。</p>
这些就不是沈珺可以听的了。</p>
薛覃眉目收敛,“此事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现在知道的多了也不见得多好,我今晚便要带着些人离开诏县,回府城。”</p>
“好,师父路上小心。”沈珺赶紧道。</p>
他行程紧张忙碌,本就不会在诏县待太久。</p>
“你妻子的事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安排好,齐县令那边,知道怎么做,你尽管放心吧。”</p>
薛覃说已经准备好了,那自然是准备好了,沈珺不疑有他。</p>
而且,就算没有薛覃,齐县令也是向着他的,故事编排的仔细,再做出一些事实而非的证据,是再简单不过了。</p>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面的对手是沈诚,而且现在他所仰仗的对象即将被薛覃带走。</p>
沈家除了他之外,再无能够做主之人,是圆是扁,终究还是他说了算。</p>
至于沈诚……</p>
“师父,那些人未曾将沈诚供出来,而他们立足诏县,我觉得应当也不是为了一个沈诚,更不可能是巧合。”</p>
“你是说诏县有古怪?”薛覃敏锐道。</p>
沈珺严肃的点头:“只怕是这样的。”</p>
没办法,战事过后一直待在翰州府,前任大都督的根基实在是太深了,轻而易举的被朝廷调令带走,没有一点儿反抗,这实在是过于简单,又不得不让人怀疑。</p>
表面上虽然不显,但州府内各个县里,私底下都有排查。</p>
原以为诏县算是拔除的比较干净的,现在看,还是需要彻查。</p>
薛覃点头表示知道了,到时候自会部署的。</p>
沈珺邀他一道去家里吃饭,薛覃没应,只说还有事儿要忙。</p>
不过,两人分开之前,薛覃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回府城?”</p>
沈珺顿了顿:“沈洪越死后。”</p>
沈洪越已经被抓进大牢,数罪并罚,其实不管沈洪章的去世是不是要盖在他的头上,他都已经难逃一死了。</p>
可即便如此,沈珺还是想让自己父亲的死得到一个大白的真相。</p>
薛覃表示理解的点点头。</p>
又忍不住的说道:“你们家孩子还小,速战速决,一个小县城而已,练练手便是,不值当挖空心思。”</p>
沈珺:“……是!”</p>
送走薛覃,沈珺立刻回家了。</p>
结果不等到门口,又被人拦住。</p>
沈诚赤红着一双眼睛,整个人憔悴不少。</p>
沈珺皱眉,继而松开:“大堂兄这是作甚,快中午了,也该回家吃饭了。”</p>
“那些流言不是我放出去的,宋家夫妻也不是我唆使说出那些话的。”他面皮发紧,有些狼狈的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