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却不可能给他报仇的机会了,虽然经过了刚才的打斗,我们当中也只隔了不到十米的距离。趁着他还没完全挣脱陷阱效果的控制,我脚下力,猛冲到他面前一挥刀,一道血箭冲天而起,人头一路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才停止了滚动。
解决了。
我歇了口气,走过去把滚走的那个人头捡了回来,又割下另外一个,封入了封印卷轴,两只护额也一并封了进去。
刚刚干到一半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侦测,切,有人来了,我不由得诅咒了自己的影分身一下,说什么拖不了太久,这也太不久了吧。事已至此,总不能把活儿干到一半就掉头跑吧,也没必要,只是我对于傀儡术还是不太了解,不想这么早就遇上。我算了算时间,继续按部就班把手里的活干完,然后直起腰来退后几步,直接面对来人,看到那身行头,我也差不多心里有点数了。
“傀儡师?”我微笑着问。
那砂忍冷哼了一声:“木叶忍者。”
我继续微笑着说:“我们来商量一下好不好,反正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你的亲戚,估计也不会是你的好朋友,你我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一定得打一架是吧。不如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各走各的你看怎么样?”
傀儡师的脸上涂着油彩,实在是看不出如何,他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扫来扫去,似乎在考虑将我击杀的可能性。
过了片刻,只见他微一点头:“也好。”
说罢便慢慢转身。
我依然保持着戒备,脚尖轻点向后退出去好几米,我不知道傀儡术的攻击范围究竟是多大,只能估计着差不多了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几步,便听到背后风声急起,我拔刀挡开一枚不知名的暗器,又闪开了另两个,刚刚回身站定,便听到‘膨’的一声闷响,我原先站立的地方生了爆炸。紧跟着那名砂忍狂似的从爆炸带起了烟尘中冲了出来,从外表看他受伤颇重,胸部以下部份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血肉模糊。他丝毫不去理会自己的伤势,而是指挥着两个傀儡,疯狂的向我起进攻,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我击杀。
我想也不想,抬起手来把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都以[毒蛇钉刺]射进了他的身体,在游戏中同一种钉刺的效果是不能叠加的,但在这里可以。四枝[毒蛇钉刺],如果不采取解毒措施的话,即使是完全健康的人,也会在十几秒之内倒毙。
剩下的时间里我便一直保持在安全范围外左躲右闪,那人又坚持攻击了十秒左右,最终还是支持不住倒下去不动了。
我等了几分钟,等到侦测中代表那人的小点完全变灰了之后才走过去,割下了他的头封进了另一个卷轴里。
“你最好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我对着无头的尸体说,“让我做白工的话我会诅咒你全家的。”
至于那个有一道划痕的砂忍护额,我想了想之后塞进了口袋里。
回去吧。
我一翻手把腕带握在手里动了命令,腕带里变得越来越热,很快我便觉得眼前一花,已经到了一间极大的房间里。房间很大,却没有窗户,泥土的味道和墙壁上偶尔露出的岩石证明这个房间应该是在山间开凿出来的。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陋,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陈设,除了地上堆着的各种杂物之外,便只有中间摆放着的木制的大桌子了。
我走过去,顺手把已经变得滚烫的腕带放在桌子上,腕带松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白底上绘着蓝色符文的小石子。
这是两个月前我通过考试时给的任务奖励。
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年,系统终于给了我[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