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乱了套了啊。
我打开任务栏,目光划过一个个或大或小的任务,找到了我正在寻找的那一个。这个任务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将其归入到可以无视这一分类里面,现在要翻出来还真费了点时间,没错,按照原著里的展,这个任务根本没有必要出现,我那时还奇怪过为什么系统会给出这么一个其妙的任务来。
[觉醒的复仇者]:在第二场考试中制止宇智波佐助的失控行为,并成功压制住咒印的作。
这应该说是人算不是天算吗?
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直接拍晕他,不过这么做恐怕不能治本,也许他醒过来以后还接着闹呢。我并不会卡卡西后来帮佐助压制住咒印的[邪法封印],要说有类似效果的封印术也不是没有,可是那些都是需要事先做好准备,并不是拿出来就可以用的,幸好我还有一个土办法可以用。
如果我先前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种负面情绪集中爆的情况应该和那种充满了邪恶气息的查克拉脱不了干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小佐助这次咒印作起来比原著里激烈得多也险恶得多。
要解决佐助对我而言并不太难,即使他现在动着咒印也是一样,问题是还不能够伤害他,这样一来困难就无形中大了很多。这就跟鸣人尾兽化后失控的情形差不多,实际上并不是没有人能打得过才露出三、四条尾巴的鸣人,问题只是出在大家都想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把他制服而已。
不能伤害佐助,还不能让动静闹得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现在围观的人还真有点多。
我想了一下,挽起袖子露出绑在手臂上的轻弩,抚摸了一下弩上的钢弦,很快把的弦调到最松,然后再把袖子拉下来将它盖住。
眼看那边的佐助身上的黑色气息越来越浓,行动吧。
森林里有的是参天大树,树枝又多又密,遮天盖日的几乎挡住了整个天空,因此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并不太困难。沿着树枝一路走到了佐助上方的位置,我可不怕被下面的小鬼们听到动静,以我现在的敏捷度,就算我贴着他们的背脊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他们也肯定现不了,这可不是我吹牛,说到底一个猎人除了敏捷还能仰仗些什么呢。
我弯了一下腰,从树枝上轻轻跃下,无声无息的落在佐助的身后,半蹲下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正面对着佐助的鸣人自然是看见我了,只是他的反应实在是不够快,大约一秒钟以后他才举起手指着这边,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而且还没来得及出声音。
佐助的反应居然比有眼睛可以看的鸣人还要快上半拍,我的手刚刚按下,他的手肘已经像铁锤一样猛的向后方击来,我没有躲闪,只是手指一勾射出了[震荡射击],手肘在距离我的面孔不到五厘米的地方顿住了。我丝毫没去理会,开起[急射击],一口气将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全部用[蝰蛇钉刺]射出,整整齐齐的钉在他的后肩上,射完后我右手的手指一夹,将五枝箭全部起了出来——弩上的弦刚才已经被我调得松得不能再松,虽然从这么近的距离射出,造成的伤口也就和医院里打点滴的时候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只要箭是从弩上射出来的,特殊效果就能起效——最后我向后退了一大步,‘呼’,手肘虽然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力量,却还是顺着惯性打在了刚才我的脑袋所在的地方。
我紧跟着又后退了好几步,背靠在一棵树干上努力抵挡借由技能蜂涌进入我身体里的负面查克拉,本来[蝰蛇钉刺]是可以自动把吸入的查克拉转换成适合我风属性,可是咒印似乎是有别于其它限制的存在,尽管我早有防备,却仍然禁不住眼前一阵昏暗,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我突然感到全身冰冷、黏乎乎湿漉漉的触感、还有潮湿冷硬的泥土气,是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吗?我记忆中最黑暗的时刻莫过于那次死亡的经历,可是我从未怨恨过什么人,我的心里也没有过仇恨,所以……
我使劲摇了摇头,把那股黑暗的情绪挡在了心灵之外。随着查克拉继续涌入我的身体,围绕在佐助周围的黑色气息很快淡了下来,身体上的咒印也停止了增长,小樱跑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可以了……求求你停下来吧……”
在她的拥抱中佐助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血红色的双眼又重新变回了黑色。
咒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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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式剧情开始以后我就着手改动剧情了,这也是不得以的事,再说了,如果光照着原著照本宣科是不是也很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