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你先等一下,”我叫住了正准备开门的小樱,因为我突然想起了纲手这回不一定会被找回来,“我有个想法,只是提议啊,你做个参考就好。小樱你是不是可以去学习一点医疗忍术呢,听佐助说你的查克拉控制力非常好,学这个一定很合适,而且每个小组里面本来就需要一个辅助型的,有医疗忍者的小组是很有战斗力的呢。”
送走了小樱后我回顾了一下这一阶段的规划,中忍考试阶段除了最后那一场以外已经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可是最让人费神的也就是那一场。有关四人组布下的那个叫什么的阵是破还是留的问题我就一直拿不定主意,按理说如果能破了的话对于三代爷爷的生存是大大的有利,可是对我a草雉剑的计划却有干扰。另外如果决定要破,从理论上来说只要在四人组布阵时所站的地方预先埋下陷阱就可以,但问题是他们四个人具体站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
最后我想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事先想法子留在屋顶上找几个有可能的地方埋下陷阱,要是万一他们一个都没踩上,那也只能艰苦点了,三代爷爷的原著里是因为用了尸鬼封尽而死的,我不让他有机会用还不行嘛。
现在三个小鬼都有了各自的去处,我也就暂时没有了要操心的事。鸣人大概要招上近一个月的蝌蚪,佐助自从那天说去找卡卡西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小樱倒是来过一回,说已经得到了允许,这一个月时间里可以留在医院学习,今后小组活动的间隙也随时可以去。她在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精神,小樱那么聪明,一定没有问题的。
日子就这样顺顺利利有条不紊的过了下去,我还以为一切都可以照原计划进行,但是命运这种东西就跟米国的外交政策一样,总是由胡萝卜和大棒组成的,有时候过得太顺利了就得小心,大棒往往就跟在后头呢。
那天我有空去看了一下正在和两栖类动物做艰苦卓绝斗争的鸣人,远远的就听见他在大喊:“看啊看啊,它已经找出后脚来了!”
紧跟着一个洪亮的噪音大骂:“根本没有进步!!”
我忍着笑上去跟他们打招呼,先向那个打扮很另类的大叔行了礼:“是自来也大人吧,你好,初次见面。”
鸣人对大叔说:“这是我同学的哥哥。”
自来也朝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礼,我的年纪小,他不认识我很正常。
鸣人听我说小樱到医院学习去了的事很是惊讶,不过提起医院他倒是立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雏田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吗?”想不到他还记得,雏田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摇头:“我不太清楚,下次你有空的时候自己去看看她吧。”
鸣人恶狠狠的说:“那个该死的日向宁次,可惜抽签我没碰上他,希望佐助能好好的教训他就好了。”
“……”
“大哥你怎么了?”鸣人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怎么决赛的时候不是你和日向宁次吗?”
鸣人迷惑的说:“是啊,不是我,是佐助,抽签的结果我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好吧我承认,上次我听到出线的人和原著里一样的时候就没兴趣听下去了,到后面我完全走神了,没想法居然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那么我爱罗呢?”我急急的问,“我爱罗的对手是谁?”
鸣人挺了挺胸,特意的宣布:“是我!”
我有气无力的接着问:“那么鹿丸的对手呢?”
“鹿丸?我忘记了,那个笨蛋我会他的对手是谁!”
鹿丸要是笨蛋那你就是植物人!
就在我晕乎乎的准备告辞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凛然的感觉让我的动作不由自主的一顿。
“又怎么啦?”鸣人问。
我赶紧摇头:“没事,真的!”
我先前给宇智波翠的那个卷轴被烧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