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会出村的,谁能告诉我??”我急切的诉求着。
我大概错过了很多事,遗漏了更多的事,还有些事可能是我本应该想到却偏偏没能想到,我现在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生了些什么。
起初大家都沉默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现在的表现很失常,可我已经不在乎了。然后……终于有人开了口,声音来自我的左侧,我很快的转过身,表情茫然的看着他。这是个外表看来快到中年的人,我以前见过好几次,但没有说过话,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必太过担心,”那人的语调呆板,仿佛他是在试图安慰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已经有人出去接应了……”
“我说告诉我经过!”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如果哪一天我得了绝症的话我也希望别人能对我实话实说,一个人只有知道自己要死,才能做得到好好的活着。
很快我就弄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经过,问题是出在佐助身上,似乎是历史在关键的地方转了一个圈之后又绕了回来。变故刚生了的时候佐助并没有中幻术,虽然他本身并不擅长这个,但是只要是宇智波家的人对于幻术应该都不陌生,他在第一时间解开了幻术,把昏倒的鸣人留给同样没中幻术的小樱处理之后,他跳下去加入了战场,不偏不巧的正碰上了已经开始按计划行动的砂忍三姐弟,我爱罗动手的时候手鞠和堪手郎不敢打岔,因此情况很快就演变成了原著里最后一场比赛的翻版,只是开始和结束得更快更干脆,因为我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佐助可以用什么方法打破砂之防御,因此实际上是他用千鸟偷袭了我爱罗。
结果便是:我爱罗受伤之后精神失控,不敢冒险的马基打断了他们的交手并临时决定我爱罗给送出去,并把佐助阻挡住让三人在一些砂忍的掩护下突围而出。再往后生的事和原来差不多,佐助一路追了下去,卡卡西让鸣人他们去把他找回来。不同的是这回鹿丸没有装死,在人群之中配合着大家一起装死是一回事儿,在赛场当中那么空荡荡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他可没那么傻。最让人头痛的要数朝日,她原本听我的话在后面好好的守着雏田和牙,但当她现鸣人他们被了任务要出去之后就坐不住了,结果她就用暴力弄醒了牙,把雏田郑重的交给他照顾之后便一路追了下去。牙本来也想跟去,只是一来雏田不能没人看着,二来他刚刚醒过来腿还有点软,于是只得作罢。
以上是我从好几个人的描述中拼凑起来的比较完整的情况,其中朝日的事是牙告诉我的,听完之后我有些怔,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佐助他是怎么回事……有人命令他去追吗?”我大声的问,然而没有人回答我。
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现了要找的目标。
“不知火玄间!是你让佐助去追砂忍村的那几个下忍的吗?”
“为什么把矛头对准我啊?”玄间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一场比完后他不是早就下场了嘛,再后来我压根就没见过他,怎么会叫他去追什么人。”
你确实叫了,虽然那是在另一个位面生的事……
“那还有没有人!”我环顾四周,“有没有人让他去追的!”
没有人回答,一片沉默。
我再也按捺不住,不知为何今天我的火气好象特别的大些,反正我是跳过去指着卡卡西的鼻子大骂了起来:
“旗木卡卡西,你是个混蛋!你是个偏心眼儿你知不知道!他宇智波佐助愿意找死你就让他去死好了,他没有命令无故出村死了活该!你要去找他……你要去找他你不会自己去啊,就宇智波佐助重要你其他学生就不重要吗,最起码你得跟去吧。别跟我说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忍者了之类的鬼话,哄小孩子的话你多大年纪了你真信啊你?否则的话还要你们领队老师干什么,你吃干饭的啊!”
我停下来喘了口气,周围的人本来就挺沉默的,现在更是鸦雀无声,估计他们还真是被镇住了,木叶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很文明的地方,有些人可能还没见过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破口大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