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山町,歌舞伎町街。夜。
我徒劳的在粉红葡萄上吸取着什么,这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处女的身上不会有乳汁给我喝的。但是除了滴蜡,捆绑,鞭打以及一些小动作之外,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三楼的高级艺伎是不卖身的。这里的妓院老板想得很开,高级艺伎一天做两道女体盛就能顶上三五个卖身的艺伎全天收入,哪怕大价钱卖了一次身,就不能在做女体盛这道名菜了。既然如此,还是不卖身赚得更多一些。
‘咚咚。’我和隔壁的几个房间同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苦短啊。’感叹了一声,整理好衣服,虽然来歌舞伎町玩乐的资费是丹羽长秀出的,但我还是拿了两个方孔银币赏给伺候我半夜的艺伎。
年轻貌美的艺伎来不及披上和服,在榻榻米上深深一拜,‘欢迎下次惠顾。’
在门口我答谢了一句,‘撒由那拉。’转身出去,带上纸门。门口跪着一个忍者,我看了看,是自家人。打开怀表,二点四十五。这时丹羽长秀和池田恒兴也分别从隔壁的屋子出来。三个人在昏暗的过道里对视一眼,六只眼睛中充满贪婪和杀戮的**,互相点点头。在忍者的引导下先后下楼。
路过二楼的时候,一个忍者正守在一个房间外,不用说,里面有我们的人还没出来。‘咚咚咚。’我亲自敲门。
里面前田庆次的声音传来,‘在等十五分钟,最后十五分。’
二楼是卖身用的小房间,一楼是选妞的大厅,不用说也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我开打怀表,‘你快点,给你两分钟。’
前田庆次的声音慌了一点,‘是主公啊,给我一分钟就好。’过了一分钟多一点,前田庆次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出来,我看屋里的桌子上还没有打赏小费,扔了两个方孔银币进去。下楼的过程中前田庆次边整理衣服边说,‘不是丹羽殿下买单吗?’
‘没买你的。’
前田庆次恍然大悟,‘我说丹羽殿下的家臣怎么都不进来呢。原来是自费呀。’
‘要是他们进来,丹羽殿下能不买单吗?人家做家臣的那是想着给主公省点钱,你多少也学着点。’
‘还是工藤家好。’前田庆次感慨说,‘回去我为殿下要写一首和歌,赞美殿下人的宽厚,歌名就叫《我们就是他妈的有钱》。’
可恶,我和阿布除了有钱之外,又有哪里像了。我这么帅。
看我愁眉苦脸,前田庆次开导说,‘殿下,有钱也没什么不好。有钱就有粮食,有钱就有铁炮,有钱就有马匹,有钱就有精良的铠甲,总而言之,有钱就能打胜仗。’
一路说笑着到了石山町外的丹羽大营,黑夜里矗立着无数的火把将大营里外照的雪亮,夜空中平添几分肃杀。泾渭分明的足轻分成三组,各自在寒夜中举着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