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售卖着独一份的伏特加的缘故,安德这一手创建的圣徒酒馆名气也就渐渐大起来,随着客源的增长原本的小酒馆也就不敷使用了。所以,在一个月前圣徒酒馆就又扩建了次,在酒馆的原址上又重新盖成座三层的大酒楼。
安德在分析了圣徒酒馆现在的客源组成后,将三层的酒楼分成了自下至上由俗至雅的不同层级,酒楼的第一层自然还是像原本一样属于低消费的场所,而钢管舞什么的刺激男人**的依旧存在,劣质的伏特加价格也在镇民都能接受的范围内;而二三楼就是彻底的风格一变,一层的那些大红大紫的庸俗之色是断然没有的,在梅琳罗斯家族的卓尔精灵帮助设计下,各个装修精美风格不同的小包厢完全能满足各种不同嗜好的客户之要求。
当然了,越上顶层的价格也是越贵的,至于安德用来吸引冤大头或者说上帝来消费的,自然就是他特意预留的各种所谓高级别的酒水了。不过这些所谓的高级酒水,也就是添加了各种果汁所以呈现出不同颜色的伏特加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些酒水的价格比皇家礼炮还要贵好几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就是指的安德这种坐等大鱼上钩的圣徒酒馆二三层。
但整个二三层长久没顾客也不好不是?所以在二楼安德也特意的辟出了个类似于一楼的、带有一个小舞台的开放式吧台,这个吧台的作用就是偶尔向一楼的某一部分客人们开放,让这些被酒吧挑选出来的有酒品、有品味、有气质、有金币的四有新人,免费的去体验完全不同于一楼的酒水与服务……这自然属于放长线钓大鱼地商业行为了。
虽然目的是为了赚钱,但对二三楼安德还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比如这二楼酒吧舞台表演的,也不是和一楼那样的钢管舞了,而是只是有些类有似于爵士乐乐队伴奏地歌女在献唱罢了。
想听更好地、更奔放的?有啊……但是那都在小包厢里,想听想看就老实的掏真金白银先。
这一切。自然就是安德有意而为之的了,因为现在混迹在安德镇子上地各地贵族人士,还真是越来越多了起来。让这些自诩高贵的家伙跟一身臭汗味地佣兵们或者农夫挤一起,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得了……所以这高雅地二三楼一经推出,也就十分得这些个纨绔子弟欢迎了。他们终于不用再毫无脸面的跟低贱者挤一起抢限量伏特加喝了!
而且安德那种试运行时。本只是推广用的特邀制度,居然是十分吸引这些好面子的纨绔的,被发了请帖邀请上二楼的人士都在宣称自己的优秀……否则酒馆会邀请自己上二楼?可他们回去一得瑟,其他好面子的纨绔可就不干了——凭什么啊?本大少风流倜傥难道还不如他们几个?
为了这每周一次地特邀名额。那些个已经在基洛夫镇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地纨绔们,死磕的心都快有了……而最近与纨绔们竞争地人。竟然还越来越多了起来。这些竞争者中大部分的还是北方暂时平静后。溜出来消遣的北方军团中高级将领,这些个军人中好酒之人可不在少数呐。基洛夫镇距离阿拉尔山口要塞也不是十分的远,再加上基洛夫镇众人皆知的产好酒之名,他们不偷偷跑来才怪了。
总之,地理位置本就不错再加上有了这名优特产后,随着人流量的持续增加的基洛夫镇,发展潜力也越发的大了起来。隐隐然之间,基洛夫镇已经是这北方最大、最富裕的镇子了。至于能不能进一步的发展成大城。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在试运营了这一个来月后。安德已经认定自己的这种尝试是成功的,所以也就又下定决心委托特蕾莎去挖了些好的舞女、歌女回来。他已经在未雨绸缪的准备迎接即将就会到来的酒馆大发展期了。
而那名年近四十的舞女海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赶来基洛夫镇碰运气的,只是像她这样的年纪几乎已早已经过了最黄金的时期。面对因待遇优厚而吸引了大批舞女、歌女前来的的圣徒酒馆二三层,海伦那里还有机会?没能应聘成功又花光了旅费的海伦,无奈之下也只能暂时留在了圣徒酒馆做了舞技指导,她毕竟是受过严格专业训练的舞女,教导那些完全没受过训练,只靠自己领悟的舞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个海伦,我倒是见过几次,如果她在年轻个二十岁那一定会很红。只是,现在的她脸上不知怎么的时时都是一副愁容,再加上年纪也起来身材也就有些走了形,所以也就不怎么吸引人了。不过……她给那些舞女做指导还是十分合格的,毕竟她以前是在首都讨生活的。恩,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先知你现在就要见她么?”
向安德做着介绍的,不是全权负责安德这里生意事务的郇山美女信徒特蕾莎-奥金,又会是谁?只是这几个月忙下来,这个原本就略显瘦的姑娘又消减了不少,甚至连脸盘都已经变成了瓜子儿型。
“特蕾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安德大量了一番特蕾莎后,心里多少也就生出了愧疚之心——这女孩儿为了信仰,才这么拼死拼活的做事儿。可自己呢,分明是在利用她的信仰,在为自己敛财啊。在心底里叹了口气的安德,随即也就起身站了起来,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到了特蕾莎身边,伸手握起特蕾莎的手,轻柔的拍了两拍……安德他试图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愧疚。
“先、先知,你太客气了。这些……这些都是我自然的啊,能为先知您效劳,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可安德这些动作,却让原本肌肤白皙的特蕾莎瞬间就满面娇红,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闪电般将自己的手从安德手中抽出。或许是在特蕾莎看来安德的行为太出乎她的意料,所以一向精明能干地特蕾莎居然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还、还有……我的父亲昨天又送来了一封信,信里说……先知你自己看吧。我。我去下面看看情况,那个海伦怎么还没上来。”
俏脸羞成了绯红色的特蕾莎,眼波流动的深深看了安德一眼后,从身上掏出了一封已经被拆开的信来,然后不知怎么脸色就变地更加红地她将信放在了安德旁边的桌子上后。不等安德做任何回答就飞快的推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