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回到朝阳院,天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州四立即将事情禀报出来,“当查出那梦花毒是郝少平下的时候,属下便派人去监视他,谁也没有想到他竟跑去逛花楼,我们的人等在外面,过了不了多久,房间里就出现惊叫声,当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郝少平已经被杀了。”
“可有查出是谁杀的?”天意凝神琢磨着。
“还未曾,对方下手干净利落,应该是专门负责刺杀的组织。”州四有些苦恼,对方做得太干净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出来。
天意扶了扶额,她感觉眼前的局面越来越让人摸不清楚了,她喃喃说道,“花花四,郝少平一死,咱们的线索都断了,也无从查起,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此时正陷入一个迷局里面,咱们在明,敌人在暗,也不知道对于我这一个女子,他们花费那么多心思是为了什么?我一没财,二没权,他们到底惦记着我什么?”
州四感觉到大少奶奶话语里的无力,但是他也帮不上忙,有些自责,不过自小他跟在主子身边,阴谋诡计经历也不少,所以相较于大少奶奶他还是可以嗅出一点点味道,“大少奶奶,您觉得会不会是跟主子有关系?您想,您若是出事了,影响最大的应该是主子。”
“此时正是夫君在抗敌的关机时刻,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便会影响他的情绪,难不成那些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可是天意转念一想,“这样说又有些说不通,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目标是夫君,看来我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否则将会给夫君添麻烦。”
州四赞同地点点头。
此时侍墨低着头走进了书房,双眼红通通,跟小兔子似的。
天意见此不由又气又心疼,她招了招手将侍墨唤道身边,然后她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失笑道,“我今晚的语气是严厉了点,但是你可知道错了?”
侍墨点了点头,“奴婢不应该当着六小姐的面说那些话,祸从口出患从口入,奴婢忘了主子的教诲了。”
天意这才笑了,“知错就好,幸好今日你遇到的是六妹,如果是其他达官贵人,恐怕早就被责罚了,以后做事切记不要冲动,我自有主张。”
随即侍墨恍然般地笑着应下。
翌日一大清早。
天意完成晨练之后,正要回房间换衣裳的时候,却听到偏院传来吵嚷声,她停住了脚步,问身边的人,“侍墨,偏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般吵闹?”
侍墨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那里正是明月昨日安排给那位撞到马车的姑娘住的地方。”
“哦?”一听这话,天意顿时起了兴致,“那昨日大夫如何说?”
侍墨笑着回道,“大夫说受了点惊吓,无碍。”
天意点点头,当然无碍,当时马车根本就没有撞上她。
天意不欲理会,正要返回房间时,明月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大少奶奶,昨日那位姑娘吵着要见您?”明月有些头疼地道,显然被对方弄得焦头烂额了。
看来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有些按耐不住了,天意勾唇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道,“让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