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选秀的我一直想搞兼职
《起风了》这首歌的霓虹原版很有味道,但不少人其实更偏爱中文版——中文版是那种涓涓细流娓娓道来的情感的表达,而不是那种宣泄。
并且和之前《红玫瑰》略带深沉的表达不同的是,这次的表达更亲切——几乎没有什么疑问的,大家听到就都能想到歌词里讲的什么:
好像是追随者年少的脚步,走走停停,回到了故地。
然后有些踟蹰不前。
为什么呢?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这就引出了个几乎是所有人都能很快想到的角度,以及一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不过这里是个更好的状况,就是回来之后,
一切如旧。
微风带着回忆扑面而来...
“从前初识这世间,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台下观众里,不少人于是也会心一笑:
这几乎不用多言的年少意气,这种初见江湖,初看世界,总觉得多远的目标都会很快抵达,多难走的录都愿意去尝试的感觉…
这是年轻人才拥有的勇气。
有一句话说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讲的就是这种感觉。这也可能是年少所有感觉里,回想起来或许最为难忘,也最难再有的感觉。
“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于是从这一句开始,歌词像是打了个猝不及防的转弯,跳到了好像有爱情的部分。
仔细回想一下,又像是是顺其自然一样。
可能,回忆青春的时候,又怎么不容易回想起那么一点年少的感情回忆呢。
这种回忆往往甚至不是故意去想。
而是伴随着所有青春的记忆里,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可能是回想起教室外的操场,可能是跑道边的树荫,也可能是午后的课间...
不经意地回想起来的,是不容易忘怀,不刻意想念就能浮现。
于是:“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
“难得啊,许贺终于唱点他这个年龄该唱的歌了...”台下,乐评人这会脸上都不自觉带着欣慰的笑容。毕竟之前许贺唱的每一首歌都让他们觉得,这货好像是经历了太多的人生。
按照作品里的厚度来讲,起码也都是三四十岁的水平。
额,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么说也没错。
但确实是从表面来讲许贺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甚至可以说年轻的一塌糊涂。
这样年纪的人你让他去唱太多深沉的感悟,反倒有些不正常。毕竟多数这个年纪的人,还没那么深刻的体会。
非要强行去唱的话...
可能就跟国内某几位rapper圈挺多啥也不会,整天realreal,还做出一副怪模怪样以为自己很酷很有深度的家伙一样:
拜托,比发源地还懂的架势是为哪般啊?
看起来吊吊的,实际上没啥东西。
但是吧,这些对于年轻人的“看法”也不全是这样,有些东西就是年长的人很难写出来的。
比如说青春。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台上,歌词唱到这,台下邓柯也就点头赞同,并且有些许惊讶于这句:“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老实说,比这更有意思的词他也不是没见过,甚至个人觉得还不少。
某种意义上这句歌词还能挑出些毛病。
可就像是之前说的,只有这个年纪才能写出最带着真正青春回忆气息,而不是中年追思里,那些被时光镀了层膜的青春。
所以,这是多么青春的语句啊...
可以说它带着那么点轻微的无病呻吟——经历过什么啊,就把这段故事形容成这样。可就是青春才会这么写,才能写得出,还能唱的出啊...
“但我更喜欢曲子。”
只有山河这时候有点不爽,明明之前都是我在吹许贺,你们喜欢其他歌手的。
怎么现在都在一起吹许贺?
不行,我得另辟蹊径。
他便道:“我觉得音乐开始就有种轻音乐和那种日式pop相结合的听感,不觉得吗?而且刚才键盘手solo前奏,那种电钢音色就很有设计。”
“包括前奏第四小节的第三拍加入的鼓,还有贝斯开始用低音为旋律构造框架。你们有没有听到这上面叠加了一种...像是于钢片琴的音色,再加入和声吉他引导旋律走向,渐渐进入主歌。”
“然后主歌大量的切分节奏,活泼的很,所以我一开始就猜到了应该会有女生的部分啊...”
音乐在音乐人眼里是能说话的。
就算不经常听音乐的很多人,也能从《野蜂飞舞》里听出那种嗡嗡的急促感。
山河是能从这里面听出来东西的。
那种舒畅的日系旋律,一度让他以为会在后面跟日式风格的各区医院,加上点管弦乐的到solo。搞得他不禁感慨:
“日系风格用在这里面,还是蛮合适的。”
“当然了,毕竟...”
郑楠就笑:“就单单说当年某一位霓虹的女歌手她的歌曲翻唱,捧红了国内多少的艺人啊...”
大家笑着感慨着,然后副歌部分再重复了第二遍之后,像是迎来了某个暂停。
杂声褪去,只剩下许贺的人声唱着: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故事好像由远及近,推到了青春往后很多;又或许并不是推后,只是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