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昂贵的帝王绿买来的泪水,配上她自认为教科书般的演技,苏卿卿觉得很完美。
果然,她听到太后心中嘀咕着:
她哭的这般委屈,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苏卿卿心中大喜,看着奏效,更是哽咽的开口道:
“太后,只怕臣妾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太后微挑双眉。
“为何如此说?”
“太后赐臣妾药,助臣妾早些怀上龙嗣,是抬举臣妾。可是......可是......”
苏卿卿说到此处,咬紧下唇,万般楚楚可怜又难以启齿的模样。
“有话不妨直说!”太后双眉微皱,心中已是不悦。
苏卿卿抽泣了两声,才轻拭了一下眼泪道:
“臣妾不知陛下是为何,召幸臣妾的时候,开始还兴致盎然,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到了......到了...那个的时候,陛下不行了......”
只有狗暴君不举这样的借口,才能糊弄过去。
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才不能临幸她,这样的借口简直完美!
太后听着苏卿卿的话,惊讶不已。
太后:陛下不行?真的假的?这贱婢莫不是诓我?
苏卿卿见她不信,赶忙解开立领的羽缎宫装。
“陛下自知不能做个正常的男人去临幸臣妾,心生羞恼,便这般对待臣妾,臣妾实在不堪折磨,太后,让臣妾回您身边吧,便是做个洒扫的丫头,臣妾也甘愿......”
苏卿卿哭的惨兮兮的,此时太后看到她露出的脖颈处,青紫色的指印,显然是被人掐出来。
以及领口往下,苏卿卿敞开的衣衫里,太后看到斑斑青红遍布的淤痕,还有沁血的牙印,很是惊讶。
太后:璟晔莫非真的不行?怪不得如今已经二十,后宫嫔妃一个也不召幸,哀家原以为是他中毒的原因,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不行。
苏卿卿:怪不得小桃说狗暴君不近女色,竟然一个嫔妃也没召幸过,莫非他有龙阳之好?
“这么说,你还是清白之身?”太后抬眼审视着她,似乎在看她是否在撒谎。
苏卿卿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这深宫中的嬷嬷都会验身。
自己昨夜里险些被暴君撕碎了吞入腹中,哪儿还有清白可言。
单是那龙榻上帕子上的落红,便糊弄不过去。
“臣妾已非清白之身,臣妾第一次被召幸,尚寝司的太监必然要记录的,陛下许是为了遮盖隐疾的事实,他......他......他用......”
“手......”
苏卿卿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已经没有了言语。
太后听到此处也了然了。
心里彻底信了。
太后:看来此事是真的,不然璟晔召幸其他的嫔妃不就露馅了?量这丫头也不敢骗哀家。
苏卿卿心中大松一口气,知道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
“罢了,你起来吧。”
苏卿卿为且保真,继续戏精道:
“太后,您将臣妾要到您身边吧,昨夜里臣妾实在受不住折磨,忍无可忍抓伤了陛下,日后陛下必然还会更加折磨臣妾,臣妾实在怕了......”
太后:璟晔身有隐疾,不是个正常男人,必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他心中烦闷无处发泄,势必还要找她,也罢,留着她,给她一些恩惠,让她继续留意着璟晔的事情也好。
“放肆!”太后佯装生气,神色却是温和了不少,从座上站起行至跟前,将她拉起。
“不管陛下如何,尚寝司的太监记录了陛下召幸了你,你便是陛下的女人。非陛下亡故,你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