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发呆,今天又让她撞见了,仿佛丢了魂似的。
时绾摇了摇头,“我没事,怎么了?”
沫沫笑说:“外面又有人给你送花来了,好多。”
时绾怔愣,她轻轻的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发涩,还有点紧张,“是谁呀?”
沫沫:“是粉丝呢,还有信。”
时绾眨了眨眼,“这样啊…”
“都帮我拿进来吧。”
“好。”
时绾轻咬了下唇,缓缓的深呼吸了一下,心想女人真是复杂。
过了片刻,沫沫和剧组的工作人员将粉丝送来的东西都搬进时绾的化妆间。
有好几束花,各种颜色,时绾看见角落里的那束香槟玫瑰。
晚上收工的时候,时绾把那束香槟玫瑰抱了回去。
放在了客厅的展览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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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时绾向剧组请了三天假。
回了家,回了有爸爸待过的那个家。
张燕看见她回来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
那语气并没有多欢迎。
时绾没计较,只淡淡道:“妈,这里是我的家。”
张燕撇撇嘴,不以为然,“什么家,是娘家,你别动不动就往娘家跑,傅少爷知道了,你让他怎么想。”
时绾抿唇,忍着:“他怎么想都跟我没关系。”
张燕瞪眼:“你这个丫头,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知不知道啊?”
时绾把包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啪——”
张燕一愣,随即叫嚷着,“你干什么,一回来就给我撒气,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时绾面无表情:“没谁。”
“没谁你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呢!就知道气我,你这脾气不知道收敛,怎么套得住傅少爷的心!”
“妈——”时绾打断她。
张燕张了张嘴,不耐烦道:“我又不是聋子,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时绾沉了沉呼吸,没有瞒着:“我已经和傅琮凛离婚了,您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
话音一落,整个客厅霎时安静下来。
张燕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和傅琮凛离婚了。”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张燕气急,扬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时绾身上招呼:“就知道你回来没什么好事!气我气我!这么大的事情,你说离就离,考虑过我了吗?为你弟弟着想了吗!”
张燕边大声斥责着,一边打时绾,时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打骂。
“我怎么有你这么自私的女儿!存心让我不好过!”
张燕气得心肝疼。
女儿离婚的消息于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炫耀的资本没了,也仿佛看见自己的荣华富贵统统离自己而去,怎么能不生气,简直痛心疾首。
等张燕发泄够了,收了手,时绾仍然站在原地,脸色带了几分讽刺和冷漠。
本来就没抱什么期待,如今张燕的表现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心还是不受控制的难过酸涩。
她想爸爸了。
时绾眨了眨眼,眸里雾气朦朦。
张燕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歇息了片刻,冷声质问时绾:“你和傅少爷的财产怎么分的?”
张燕紧紧的盯着时绾,心想傅家家大业大,就算离婚,时绾份的财产绝对不会少。
时绾提了下唇角:“我净身出户。'
“什么?!”张燕气得高血压都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