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时绾说出了那样的话后,傅琮凛难得的没有和她争执。
转头给公司打了个电话,就在家守着时绾。
史姨家就在附近,离得较近,通常就是做完饭后就回去。
是以,早餐过后,公寓里就只剩了时绾和傅琮凛。
史姨前脚刚离开,后脚傅琮凛就来到卧室门口,叫时绾起来,去医院做检查。
时绾不听,躺在床上不动。
傅琮凛走过来扯她的被褥,时绾攥得紧紧的,也不撒手。
傅琮凛被她气笑了,掐着腰站在床边,“干什么,不是你要打胎吗?我带你去医院。”
一个枕头飞过来。
说实话,这几天时绾冷冷淡淡又阴阳怪气的,搁以前,傅琮凛能把她收拾服帖了,如今还是惹不起她了。
动不动就讽刺人,动不动威胁,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脾性。
“趁着月份小,你也少受点罪。”
时绾懒得跟他说,埋在被褥里,闷声闷气:“滚。”
傅琮凛转身就出去了。
中午时,史姨过来做好午餐。
傅琮凛再次回到卧室叫人。
一整个上午,时绾就闷在卧室里,不声不响的。
他进了房间,看见时绾躺在床上还在睡。
傅琮凛上前掀开被子。
蓦然窜进一股冷气,时绾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傅琮凛,瞬时又闭上。
傅琮凛知道她醒了,“起来,史姨给你煲了汤。”
他没走,时绾好一会儿才摸摸索索的从床上爬起来。
不知道她的鞋又给扔哪儿去了。
傅琮凛环视了一圈,从梳妆台下找到她的毛绒拖鞋,蹲身放在床边,大有要给她亲自穿鞋的举动。
时绾心里一阵冷笑,也不管他,脚一翘。
傅琮凛还真帮她穿鞋。
刚穿好一只,她微微一动,鞋就飞出去。
傅琮凛看了她一眼。
时绾懒懒撩起眼皮,“看什么看?”
傅琮凛紧了紧牙,捡回拖鞋又给她穿上。
这次动作有些蛮横,施了力,听见时绾抽气声,又送了些捏着她脚踝的力度。
结果下一秒,鞋再次掉在地上。
傅琮凛脸色霎时一沉,将拖鞋踢了一脚,看也没看她,“上瘾了是不是,自己穿。”
时绾也不恼,慢悠悠道:“我求着你给我穿了吗,少自作多情,自己穿不好还怪我?”
话音刚落,她就踩着拖鞋,气势汹汹的离开。
从背影看去,那气性是真的大。
时绾常说傅琮凛阴晴不定。
实则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吃过午饭后,傅琮凛再次提出了要去医院的话。
时绾没拒绝。
到了医院,她也没等傅琮凛,下了车径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