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北宁城越是觉得陌生,孤独像是要吃人的魔兽,渐渐的侵蚀着赵驲天的心,赵驲天也越来越沉默,脸色越来越冷漠,突然某一刻他的脸变得苍白,脸色茫然,我到底还要不要回去了?回去了之后干什么?想都这里他急忙叫停了马车,坐在车里喘着粗气,冷汗如柱,他又想起以前那些人冷漠嘲笑厌恶的眼神,讽刺的笑声仍然回荡在脑海中,父亲的不关心和家族其他人的无情,像是一把锋利的刺刀狠狠的扎进他的心脏,窒息的颤抖着,他仿佛回到了九年前,整个世界都是满满的恶意,孤独的心在此刻是那么的脆弱,纵然此时他是武灵境的高手,纵然他能在遗忘森林外围里和魔兽厮杀来去自如,纵然他此刻身怀巨富,但是他的心却是犹如大海里风雨中的小舟,如寒夜里随风闪烁的蜡烛,又像深秋里老树上最后的一片枯叶,期待着什么,又犹豫着什么,又希望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
赵驲天的内心里剧烈地挣扎着,浑身都湿透了,但是他并没有继续犹豫下去,慢慢的脸色变得坚定起来,九年生死磨砺都熬过来了还怕什么?
于是他继续前进,离日月商行总部越来越近,赵驲天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再次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日月商行总部的大门,此时正有几个守卫在门口无精打采的闲聊着。
赵驲天拿出早已备好的白色面巾带上去,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着日月商行总部走去,而那几个无聊的守卫终于发现了赵驲天,各个都警惕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男子,这些个守卫估计是这九年中新招入的,他们没见过赵驲天的样子,虽然以前听说过有这么个大少爷,但是已经神秘失踪了好几年,一时也没往那方面去想,而眼前这个男人走路那么慢,还带着面巾,怎么看都有点诡异,不得不让人警惕起来。
终于赵驲天走进以后准备进去时,为首的一个守卫立马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擅闯赵府,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我是什么人?我擅闯赵府?让我离去?真是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赵驲天被气乐了,没想到现在自己连自己的家门都进不去了,还要被下人叫做闲杂人等,被下人驱赶,呵呵。
守卫们见赵驲天没有理他们竟自顾地哈哈大笑起来,纷纷眉头一皱,以为来了个疯子,正准备用武力驱赶时,从里面传来一句深沉的疑问。
“是何人在此喧哗,在下日月商行三长老赵景,不知道朋友来次有和贵干。”,最后一字落下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今天正好是他轮班,刚才他听到门口动静特意来此查看。
而赵驲天听到这个声音全身一震,这是他三叔的声音,小时候三叔对他还是不错的,后来他脸上长了疤痕后虽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疼他,但也没有像别人那样嘲笑他厌恶他骂他,他突然感觉眼睛有点酸涩,他强忍住了激动,深深的看了一眼三叔,然后缓缓的摘下了面巾。
下一刻守卫们惊呼一声,好在有三长老在又马上闭嘴了,而三长老此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指着赵驲天不停的“你。。你。。”个不停。那样子就像见了鬼似的,可不是嘛,正常情况下,如果赵驲天没有那番机缘还真的已经做鬼了。
而让三长老惊讶的是赵驲天的变化太大了,如果不是右脸上的那道疤痕以及赵驲天依稀有着小时候的一番面貌,三长老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因为此刻赵驲天不仅人长的高大了些,脸上也变得瘦削坚毅,眼神深邃沧桑,气质冷冽有股淡然,这还是以前那个阴柔自卑的赵驲天了吗?
“驲天,你回来了?这些年你受苦了,快进来吧!”,三赵老连忙对着赵驲天说道,欲要上前拉着他进门,而那些守卫则是脸色一变,噤若寒蝉起来,原来这一位就是传说中的大少爷,怪不得带着面巾,但是一想起自己之前的态度。。。。。。
且不管守卫们心中如何变化,但是赵驲天却深吸一口气,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回应赵景道:“三叔,谢谢您当年没有嘲笑我厌恶我骂我,这些年我父亲还好吗?”。
赵驲天神情复杂的看着赵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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