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心说,不愧是读书人,准备工作做的也好,可为什么不问自己呢,还要绕老远的去寻老账房那边,不是耽误功夫吗。
大福扯扯大奶奶的衣角,等让顺风下去了,大福才开口:“大爷想必是觉得询问大奶奶不合适才去寻老账房的。”
姜常喜:“为什么不合适?”难道他们夫妻说话,不比同外人说话方便吗?
大福觉得其实自家大奶奶也是少根筋的:“大爷毕竟是家主。大爷应该是想要在大奶奶面前表现的更好一些。”
姜常喜心说,多余,难道绕一圈,我就不知道了吗?果然还是年轻呀。
周澜本意是要同媳妇好好说说话的,可自己要说的,顺风都给说了,终于体会到媳妇面对常乐时候的心情了。
同先生谈的尽兴,回来的晚了,小舅子拉着他一起学习,弄得愣是没有时间,没有话题同媳妇唠叨了。
本来以为小舅子惦记他,心里挺开心的,结果要睡着的时候,小舅子对他说了一句:“其实常喜也不是那么喜欢吃鸡蛋。”
周澜整个人都僵了,想到那顿饭,气的怒吼一声,把小舅子抱到怀里揉搓。
这坑挖的太深,太坑人了。这臭小子怎么就那么坏,那么沉得住气。
姜常乐被收拾的咯咯咯笑个不停。郎舅二人立刻就圆满了。
姜常喜黑着脸听着人家郎舅二人欢声笑语,不知道的以为她是那个陪嫁呢。
酸酸的醋了一会,心说有什么可高兴的,大半夜的还闹腾。
第二日一早起来,就看到周澜跟着大利一起,又开始在院子里面举石砣了。
如今周澜拎着人家大利小时候玩的石砣,已经得心应手了。
不过有大利在边上抡着磨盘大的石砣,相比起来,周澜一点也不敢骄傲就是了。
相比于时下的书生郎君来说,周澜这体格有点不够文弱。
可姜常喜看着稀罕,原本的时候,都是被周澜气的脸红心跳。
自从这次周澜从外面回来,尤其是今天早晨瞧见这一眼。姜常喜就觉得莫名的有点脸红心跳。
大利瞧见姜常喜,喜笑颜开的见礼:“大奶奶您来了,您脸色怎么这么红。”
姜常喜说,你这眼睛都用在不该瞧的地方了。
周澜回头就看到面色如花的姜常喜,一个不小心手上的石砣掉地上了,这若是掉到脚背上,估计就废了。
姜常喜一个抄手就把石砣给接住了,顺手仍在院子里面,询问周澜:“怎么了,抻着了。”
周澜瞧着自己奋力才能论起来的石砣,被媳妇抓鸡仔似的给接住,扔走,那不是抻着了,那是惊着了,再次被媳妇的力气刷新了认识。
姜常喜心说,坏了,真伤着了,连带脑子都不好用了:“怎么了,不能动呀。”
周澜回神,脸色通红,嘴巴如抹了蜜一般:“不是,我就是瞧着你今日挺好看的,是不是擦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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