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周澜,神情可严肃了,这同周贤弟的笑话不一样,关系他一辈子呢:“谁,谁说说的,哪,哪的事。就不可能。”周澜心里笑开了,这探花郎还挺长情,别管因为什么惦记上大利的,总之没放下呢,没有看上去那么洒脱。
周澜可不着急了,轻轻的摸着自己已经结痂的下巴颏子:“自然是伯母说的,当然了大利姑娘觉得也不错。”我让你看我笑话,我让你没事得瑟,周澜:“大利姑娘对这事还是挺上心的。”看着探花郎的脸色,人家还来了一句:“应该挺上心这事的。”你就说这人多缺德吧,一句话重复好几遍,当真是知道往探花郎哪里插刀效果最好。
探花郎听到重点的这句,脸色比刚才不好多了,还有点怒火。他娘收大利当干闺女,同大利拜她娘当母亲,这里面的区别,对于探花郎来说很大,很大的。
周澜才不管探花郎是什么脸色呢,谁让这人刚才不做人呢,迈着步子走开了,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
原来探花郎的认识是,大利姑娘心里怕是没有他。现在探花郎的认识是,大利姑娘心里果然没有他。
不然能欢欢喜喜的准备认干亲吗,这亲事若是做成,她同自己可真是半点可能没有了。
话说他堂堂探花郎,怎么就没入一个小丫头的眼,这真的是怎么想怎么不太好。
探花郎的性子也不太好,这口气难出,对着周澜横挑眉毛竖挑眼的。分分钟的事情,两个人就掰了。
赵侍读有幸看到,周侍读同探花郎两个人从一早的亲密无间说私房话,到现在的翻脸无情,处处互相为难。
探花郎那行为已经堪称找茬了,对于赵侍读来说,当真是喜闻乐见。赵侍读凑过来周澜这边,唯恐周澜不够恼怒:“贤弟,你你这是怎么得罪探花郎了,让探花郎看你如此碍眼。”周澜装糊涂,赵侍读同钱侍读那是划等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吗,这个,应该没有吧。”这还有个不认账的。
赵侍读挑眉:“贤弟呀,你也别一门心思的对别人好,好歹也看看,是不是值得。看看换来的是什么。探花郎对周贤弟怠慢的让人看不下去。贤弟,你长点心吧。”周澜就没想到,赵侍读能挑拨到如此地步,堂堂一个郎君,还是读书人,行事还不如妇人呢。
对赵侍读的印象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以后肯定不会同这种人打交道的。
赵侍读还没说完呢,探花郎抱着一堆的旧书,放到周澜的桌子上:“周侍读,翰林院虽然清贵,不是清闲,这么多的书册还没整理呢。”周澜心说,这可真是找事的,让人说准了。
赵侍读对着周澜,挑眉,意思,贤弟你还看不出来吗,探花郎可没把你当回事。
周澜心说我是顺着赵侍读的意思同探花郎打一打好呢,还是辩一辩好呢。
这探花郎实在是不给力,非得瞎折腾,看看让人当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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