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沿着东西走向准备丈量长距离的步子,刚走出没几步突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四周雾气弥漫,陶园却清晰的感觉到浓雾中藏着人,她登时脊梁骨微微有些发冷。
这就是作为一个寡妇的不方便,村里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瞧着你是个女人家,势单力薄指不定怎么欺负。
最近陶园顺风顺水走的太顺利了,怕是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谁!”陶园猛地转过身看向了身后浓雾笼罩着的山林。
她的这一片地紧靠着西面的山林,是无主荒地,才能受田给她。
此时从浓雾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居然就是昨天晚上刚刚堵着她的张成。
陶园心头更是惊了一跳,这个人难缠得很。
可是昨天晚上她已经用刀子刺了他一下,这样的警告非常明显了。
她不想撩骚,你也别讨不自在,不想此人竟是还能跟过来讨嫌。
不,不对,瞧着张成脸上的那股子阴沉沉的笑容,陶园觉得这一次他可不仅仅是讨嫌,他怕是要对她做点儿什么了。
更糟糕的是,之前自己藏在身上准备防身用的匕首,因为今天早上换了一身衣服替换下来要洗。
那匕首被她放在了洗衣篮子里忘带了。
“张成,你起的这么早?也去自家地里面干活儿吗?”
陶园边说边不动声色朝着树桩那边缓缓退了过去,匕首没有,作为临时简陋笔用的木炭棍子,她姑且用一用。
张成嘿嘿笑了出来,看向陶园的神色显然多了几分邪气。
“陶园妹子,我早早起来看你一个人在地里面干活儿,我这做哥哥的心疼啊!”
“要不哥哥帮你干了?你这块儿地,哥哥也帮你好好……种种!”
这话儿可不仅仅是轻佻,而是十足十的臭流氓!
陶园也挪到了树桩边,小心翼翼将木炭棍子握在了手心,抬眸冷冷看向了张成。
“张成,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你若是做的过火儿,大家都不好看,我劝你还是回去。”
张成脸色阴沉了下来,抬起头摸了摸自己昨天晚上被陶园划伤的伤口冷笑道:“你昨天把哥哥打伤了,总得给哥哥个安慰?”
“要不让哥抱抱?”
“张成你真让人恶心!”陶园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张成狞笑着朝陶园一步步逼迫了过来。
“恶心?陶园你算个什么东西,不也是个被人睡过的寡妇吗?爷我睡你算是看得起你!”
张成说罢便朝着陶园扑了过来,陶园猛地眼神一缩,抬起手中的木炭棍朝着张成的眼睛扎了过去。
张成这一次也提防陶园,下意识侧过脸避开,虽然那棍子没刺瞎了她的眼,可还是在他的脸颊上擦出来一道伤。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儿不扒了你,我跟着你姓!”
陶园此时不跑还等什么,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实在是悬殊太大。
即便是陶园再怎么厉害,也在纯粹的力量上抗不过张成。
她很快被张成追上,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张成将她按倒在泥地里,压在了她的身上,抬手撕开了她的领口。
“放开我!救命啊!”
这是陶园穿越过来后遇到的最精心动魄的困局,她觉得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