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园不禁暗自好笑了起来,这小子有几个臭钱稍稍有些飘了。
她点了点头笑道:“你和我想到一处去了,我想开了春,福生和宝姝要上学了,一开始想的随便找个私塾罢了,若是我们去县城里住,倒是能让福生去县城青云书院。”
“你要送福生和宝姝去青云书院?”陶米狠狠吓了一跳,这些日子他穿越过来后,也跟着陶园慢慢适应了。
况且他又是个话唠,村里人什么事儿都跟他说,尤其是那些老妇人更是具有做情报工作的能耐,什么事儿都知道一二。
“我听人们说了,青云书院是京城里来的大儒开的,据说学费不便宜,你确定你手头的两千八百两够花?”
陶园笑了笑:“这世上的钱是赚出来的,不是攒出来的,不够花再赚呗!”
“那青云书院据说不收女学生,福生能去,宝姝呢?”
青云书院不光收大弟子,近来也会收一些官宦富户家里的刚启蒙的孩童,不过收费要价很高。
可读了青云书院的回报也高,便是孙恒那样高才之人,也就是在青云书院里教教低端学子们读书背诗,教授那些少年的学究可都是了不起的大儒。
“罢了,距离开春还有好几个月呢,不想了,到时候再说。”
“先把花店开起来,赚钱要紧!”
这一晚上陶园搂着钱袋子入睡,莫名的有些兴奋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陶园便将昨天菜地里摘剩下的菜叶子,捡着能吃的笼到了几个筐子里。
虽然都是些菜梆子,可是看起来却也很不错的,口感也没问题,就是卖相不好看。
陶园让廖三哥带着人,抬着筐子挨家挨户送了菜过去,唯独落下了张家人。
此时的张家已经不是过去桃源村的一霸了,两件丑事让张家人彻底跌入了谷底。
此番张老太爷已经快被大房这几口人折磨疯了。
张二哥张茂瑞和陈氏,这对儿夫妻算是奸猾到家了,一点也不想多付出,却是每日里回来抢东西,恨不得把他棺材板也掰开分了。
老三张茂峰经过上一次在宗祠里闹出了丑事儿,被打瘫了去,到现在没见好转,炕上屙尿。
金寡妇却不伺候,每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那个恶心的样子还是不收一收,若不是张老太爷还有几分威严,接着城里张二叔的威严压制下去,这个金寡妇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二孙女儿更不用提了,虽然嫁出去了,可每日里和张成那个二流子打架,几乎回回带着伤回来。
回来就哭,说陶园害的她。
现在陶园已经成了张家人不能提及的噩梦,自从陶园走后张家人越来越倒霉,那个女人却是越过越好。
张老太爷上一次接着二儿子这个师爷的威压,压制了三叔公,压制了全村张姓人的规矩。
如今三孙子虽然保下来一条命,可是村里面的张家人再也不当他是张家人的长辈了,甚至还有些鄙视他。
以往村里的小辈们路过长老太爷的门口,都会进来陪陪他,奉承他几句。
此番他只能主动走出来找人拉话儿,却发现没人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