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老人不慌不忙,虚空画了一道符咒,在这个男人脑门一点,这个男人立时呆立不动了。
村长一见,抄起地上一根劈柴,冲过去照着这人脑袋就打:“我打死你个吓人精!”打过之后他更加害怕了,因为眼看着手中木棒从这个男人头上打过去,但是手上没有一点感觉,一挥而过,那个男人还是呆立在那里。
名扬老人拿出一只黄布口袋,往这男人头上一罩,手臂一挥,“呼”的一声,男人不见了,名扬老人把口袋嘴挽了个扣,系在了腰间,说:“我收了他的魂魄,明天替他超度一下,送他回地府去就行了。他这是冤魂不散,心里有一股怨气,始终逃脱鬼差的捉拿,时不时的回来,一定是生前有什么未了之愿。”
田妞子自然不想说是自己贪慕虚荣害死了孔家男孩,名扬老人也无需去查证这人的死因,他的任务完成了。
刘川枫下了山头,到了公车站点,站在那里等车,看着路旁的几个荒坟,他又想起了那次和师父帮助一个城里人捉拿僵尸的情景。
那次是一个城里有钱人,叫做凌啸天的中年人,给自己的先人挪坟,可是先人已经变异了,从坟里一挖出来就跳将出来,成了一个见人就咬的僵尸。
那次是刘川枫动的手,用亲手画的符咒压制住了已经异变的尸体,也是从那次,师父名扬老人认定这个弟子已经完全可以独立行走江湖了,才答应放他出来闯上一闯。
汽车来了,刘川枫就这样踏入了繁华的城市——川港市
川枫在市区漫步目的的走着,在天桥上,有许多摆着地摊的人,其中还有穿着讲究的老者在这算命。
对于这方面川枫有些兴趣,正好有个穿着颇为富贵的中年妇女在他前面的一个地摊咨询,这妇女长的一副瓜子脸,虽然人已中年,但依然雍容美丽,正脸带焦急的向前面一个带着眼镜,留着白胡的老人问着什么。
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川枫便迈步走了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位女士,我看你手相,你是命里缺水啊,最近是不是遇上些不如意的事情?”这算命摊主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这位妇女的手相,随后推了推老花镜道,说话的同时,仍在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玄门五术,皆是有些相通之处,川枫虽然不擅长算命这个领域,但是对于这方面的话,他还是略知一二的,一瞧这算命先生的样子,便知道又是个坑蒙拐骗之徒,他们玄门之所以现在成了封建迷信,有不少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人的。
这个妇女一脸愁容,双眉紧锁,一瞧便知道是有什么心事,这算命先生虽然对于看相一窍不通,但人情世故是懂得很,加上这个妇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三言两语间便能打听出一些大概的情况,到时候随便胡诌一番,便可以打发了。
川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他倒要看看究竟会发生些什么,随后打量了下这妇女,见她脸色苍白,眉心之间有缕淡淡的黑气,瞧到这,川枫的眉头一皱。
“看样子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心里暗自说了一声,本来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着,但既然让他看出来了,这事情他还就非要管上一管,既然身为茅山弟子,地府在阳间的承命人,一切关于这方面的东西,若是遇到了,那就责无旁贷。
这也是当初他入门之时,名扬老人就和他说过的。
“大师,我真是遇到了些麻烦,哎!我已经和丈夫离婚了,前些年开了个旅店,独自带着女儿生活,虽然算不上很有钱,但还算过得去,可最近一段时间生意却是大不如前了,真是愁死我了,我们娘两可就指望着它呢。”这妇女开口道,她叫梅萍,这事情最近可让她伤尽了脑筋。
“哦?我早就看出女士你是离异之人,你的婚姻线并不圆满,中年后定然婚姻不顺,不过刚才不太好开口而已,我之前算出你有不如意的事情,如此看来的话,当是你旅馆的事情了。”摊主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
“那大师有办法帮我解决吗?”梅萍急忙追问道。
“这个嘛……”摊主一听这话,眼角露出一丝欣喜,表面装作为难的样子。
“哦,我懂,大师,这是两百块钱,还请指点迷津啊。”梅萍明白了摊主的意思,急忙从包里掏出两张红票子塞给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