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什么啊，有钱赚我就不觉得累！”申老二笑着说，他是累并快乐着。
“对了二哥，今天有没有不认识的人给你打电话啊”姜帆问道，杨天豪对这项目挺感兴趣的，应该一早就联系申老二了吧。
申老二苦着脸说：“海了去了，卖药的、卖茶的、代开发票的，就在刚才还有一个傻逼冒充什么天豪集团的老板给我打电话求合作的！”
“额，二哥，那个天豪集团的万一是真的呢？”姜帆满头黑线的问道。
想不到杨天豪还亲自联系申老二了，竟然被申老二当成了骗子。
申老二摇头苦笑着说道：“怎么可能，人家天豪集团这么大的财团跟不跟咱们合作先不说，就算是真的要跟我们合作，也用不着老板亲自给我点电话吧，现在的骗子真是越来越傻了！”
姜帆哑然无语，申老二分析的没错，如果A国总统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说要跟自己合作，自己也不会信。
“那你怎么说的啊？”姜帆很好奇，面对骗子申老二会怎么说。
申老二得意地说道：“我先跟他谈了一会，最后我说：“合作好啊，先给我汇一百万货款，我的账号是……！”小样的还跟二爷玩这一手，不知道二爷当年是干什么的吗？”
姜帆无奈的说道：“其实那个人真的是杨天豪。”
就在这个时候，申老二的手机短信音响了一下。
“小帆你就逗我吧！”申老二笑着说；“这个玩笑可一点意思都没……”
申老二一边说，一边掏手机，当他看到手机短信的时候，当即就傻眼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原来他的手机短信上写到：“您的XX银行账户收到汇款一百万元整……”
良久后申老二才如梦似幻的说道：“卧槽，那个傻逼还真是杨天豪！！！”
“他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没说是我让他联系你的吗？”姜帆奇怪的问道，这个杨天豪也真是冒失。
“好像说了，我没在意……”申老二郁闷的说道，然后狂翻手机，找到了杨天豪的电话拨了回去。
“杨总啊，我天元膳堂的小申啊，刚才那事我们有点误会……”
看着急的和孙子似的申老二，姜帆暗笑了两声，不方便再打扰，于是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吕海龙正趴在那里看书，姜帆进屋了都没察觉。
“小龙，看金瓶梅呢？这么入神！”姜帆走过去，笑着问道。
吕海龙吓了一跳，慌忙将书藏了起来道：“没，没有。”
“工厂那边进度怎么样了？”姜帆笑着问道。
工厂施工进度一直是吕海龙紧盯的，看他还有时间在这里看书，姜帆不由得问道。
听到姜帆问自己进度如何，吕海龙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
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还在施工中……”
姜帆看到吕海龙这个样子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妙。
吕海龙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可一直都是很靠谱的，而且处事不惊的态度让姜帆十分欣赏，如今问他进度，不仅没有回答，反而吞吞吐吐的，其中肯定有事。
姜帆严肃道：“到底怎么了？你看的什么书，拿来给我看看！”
“这个…那个……其实…”吕海龙极不情愿的，慢慢的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从身后拿了出来，递给了姜帆。
姜帆见过书，定睛一看，差点没吐血，吕海龙看的竟然是：《符箓大全》。
姜帆翻开书一看，上面乱七八糟的画了各种符，除了传统招财符，上面还有“小三上位符”“大房捉奸符”这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其中“镇尸符箓”那几页，被吕海龙做上了记号。
姜帆都气笑了，吕海龙挺聪明的一个小伙子啊，怎么忽然搞起了封建迷信。
搞就搞呗，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收了这么一本江湖骗子的破书，也不怕走火入魔。
“你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这东西？”姜帆像丢垃圾一样，将书丢在了桌子上。
吕海龙十分心疼的看了一眼，低着头支吾道；“嗯……其实工地上出了一点事，工人们都不敢施工了。”
“难道是闹鬼了不成？”姜帆问道。
工人们吓得不敢施工，吕海龙还抱着一本破书看得入神，除了闹鬼，没有别的解释。
不过这小子不会是想临时抱佛脚，学上几手就去抓鬼吧，太胡闹了！
“差不多吧，但我觉得比闹鬼还可怕！”吕海龙脸色惨白的说道。
“闹鬼你去找道士啊，你特么自己在这里学画符，难道是想去给鬼当点心不成？”姜帆怒极反笑。
这小子果然狗胆包天，工厂施工进度停了不要紧，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怎么办！真不让人省心。
“我没敢跟二哥说……”吕海龙脸红道。
店里的钱都是申老二一手管理的，哪里需要钱都得写条子等他批示了才行。
吕海龙第一次独当一面，出了这档子事，却是不敢对申老二讲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什么样的鬼？”姜帆好奇地问道。
他长这么大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