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扬(2 / 2)

“哦?说说看。”

“首先,天下岂有没有破绽的武功,即便这破法能够破掉华山剑法,那也不过是华山剑法又多了一种破法而已。其次,这些破法动作幅度太大,比如我用这招白虹贯日,他长棍需要从下向上,可我见他应对,手腕轻轻移动就能换成无边落木,或者青山隐隐,此时他如果棍招已老来不及收手,就会自动装进我的剑圈,就算收手及时,想要破我剑法还需做另一个动作,到那时,我自然又变换了招式。还有,这每一种破法都要用不同的奇门兵器,那如果大战一起,要随身带多少兵器?兵器不对就没法打了?简直岂有此理。”李藏指着墙壁侃侃而谈,而岳不群的眼中则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

“最后,弟子之所以说他们愚蠢,是因为他们发现中计之后,已经丧失了斗志。与其在此徒耗心力,还不如去帮那个用斧头开路的人,若是如此,说不定还真的被他们跑出去了。”

“嗯,说的不错,我辈习武之人,内功乃是根基啊,剑法总有破绽,可若是内功高深,便可叫他破无可破。”岳不群摸着胡须笑道。

“是啊师父,不过弟子觉得我们倒是该感谢这些人,辛辛苦苦刻下剑法,为壮大我华山出了一份力啊。”李藏打趣道。

“哈哈哈...你啊。”岳不群也是大笑,笑过之后又问道:“你对剑气之争,如何看。”

李藏看了看老岳得脸色,实话实说道:“师父,弟子以为,与其说是武道理念之争,还不如说是权力之争。派系之争到了这种程度,每个派系的身后都有追随的人,这些人也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箭在弦上再想回头已是不能了....”

岳不群脚下一顿,目光空洞愣在当场,片刻之后才恢复,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仍旧向着洞口走去。可就在此时,洞外响起了宁中则得惊呼“什么人?啊!你是....你是....”

岳不群和李藏对视一眼,赶紧飞身出了洞口。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岳不群和宁中则带着李藏赶紧上前见礼“藏儿,这是你风太师叔,赶快见礼。弟子见过风师叔(太师叔),师叔既然尚在,弟子恳请师叔下山,重振华山。”

“算了,你们起来吧,我此生本不欲再见气宗之人,没想到啊....权力之争...”风清扬说着看了李藏一眼,继续说道:“门中前辈之过,确是苦了你们这些后辈了....不群,我本来一直认为你太过迂腐,却没想到你能教出这样得弟子,不错,你不错,华山有你们师徒,我也放心了。”说完,风清扬转身想走,又回头说道:“你那个大徒弟也不错,明日叫他上来吧。”说完,不待岳、宁二人反应,身影一晃已经不见。

“师父,风太师叔的意思,是要传大师兄武功啊。”李藏高兴道,可是一转头,却看到岳不群双目通红,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自从剑气两宗玉女峰比剑,华山一夜凋零之后,兢兢业业二十年,老岳可以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堕了门派威风,近些年嵩山派实力大涨,虎视眈眈,甚至稍有不慎,华山派便有庙墙被毁之危。老岳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今天是自从他师父宁清羽死后,第一次受到师门长辈的理解,一句“辛苦了,你不错。”释放了他心中很多郁气,可以说这一句话的为他减轻的威力,不亚于李藏这么多年的努力。

“是啊,太好了。”片刻之后,老岳收拾心情,对李藏说道:“这里的秘密暂时还不能暴露。这段时间,每日就由藏儿你来给你师兄送饭吧。”

“是,师父。”李藏点头应道:“师父,还有一事。弟子因修炼龙象般若功,臂力大增,门派中所用制式长剑重量过轻,正好此次从洞中找到两柄大斧,弟子想将其熔铸之后,做一把趁手的兵器。”

“嗯,可以,你看着办吧。”岳不群此时心绪复杂显然没有心情和他说这些,勉强应了一句之后,便带着宁中则下了思过崖。

时光流逝,华山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转眼过了三年。

这三年来,风清扬教了令狐冲独孤九剑,李藏因为养吾剑经小成,也趁机请风清扬指点了一番,风清扬剑道天才,有他指点,使得李藏的养吾剑经进展了一大截,大成境界也是遥遥在望了。

现在他和令狐冲可谓是华山前三的高手,是的,前三,李藏已经超过宁中则,和老岳也只在伯仲之间,令狐冲比宁中则还差点。单论剑法令狐冲修炼独孤九剑是要比老岳修炼养吾剑经要快的,他比老岳资质好。但是,内功实在是差的太远,不得不说,令狐冲这个惫懒的性子,除了练剑,其他时间都在陪着小师妹漫山遍野的疯玩,内功虽然比原著同期不知高出多少,但比起岳不群和李藏还是差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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