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轻舞笑着躲开:“没,我才不知道你不喜欢吃,你不是挺喜欢吃芙蓉糕吗?反正都是糕点,有什么区别?”
凤夜歌挑眉:“没区别吗?”
说完,意味深长的在楼轻舞脸上和唇上分别啄了一下:“真的没区别?”
楼轻舞脸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腾地升了上来:“师兄,两个月没见,你更流氓了啊。”
凤夜歌:“轻舞,两个月没见,你更易脸红了啊。”
楼轻舞被坑了一下,默默拉起锦被,盖住了整张脸:“……”
凤夜歌怕她真的憋坏了,把逗她了,戳了戳她露在外面雪白的手背:“生气了?还是在偷偷脸红?”
楼轻舞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说什么,没听到。”
凤夜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真的没听到?”边说着,探手展开双臂连人带被子整个都抱在了怀里,结结实实的感觉到怀里真实存在的人,凤夜歌起伏了两个月的心重新沉回了远处:“轻舞……”
低沉沙哑的声音里饱含的浓浓的情意让楼轻舞身体一僵,默默探出脑袋,抬头望着凤夜歌瘦削的下颌,心里止不住一阵心疼,伸手环住他:“师兄,我在。”
淳于寒从御书房回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他派往边境的三万大军和西凉第一次交锋,两厢对敌,谁也没讨到好处。他原本以为自己亲自操练了这么久,不说那些人以一挡十,至少杀杀对方的锐气还是不在话下,他在御书房发了好一通火,直到站在寝宫外气还没有消,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寝宫外看守的侍卫:“今日夫人都做了什么?”
为首的侍卫恭恭敬敬回复:“禀告王上,夫人一上午喝了五次茶水,六次糕点,其余的时候都在听侍卫念兵书。”
淳于寒面无表情地挥挥手,宫门被推开了,入眼就看到楼轻舞正躺在床榻上,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看来高热应该退下去不少,他走过去的时候,那侍卫正一板一眼的念书,依兰站在一旁,看到他,转过身行礼:“王上。”
听到动静,那“侍卫”也停下来,垂眼唤了一声,淳于寒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凤夜歌心里的酸泡泡被爪子挠了一下,噗通迸裂开,酸了整个心窝。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放下兵书,随着依兰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宫门,宫门被关上,他站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只是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宫内的一切动静。
楼轻舞随手拿起凤夜歌放下的兵书,翻了起来,指腹间似乎还能感觉到余温,脸上又染上了热气,被她面无表情地压制了下去。淳于寒上前想要去碰她的额头,被楼轻舞皱着眉头躲开:“蛮王,不久前可是你说男女有别的,谁说我现在被你当囚犯看守在这里,可毕竟还是有夫之妇,蛮王还是注意着些好。”
她这话可谓是不留情面,淳于寒愣了下,收回手,不以为意:“孤只是担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