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话积点口德好不好,我这是为了谁呀!”顾欢言忍了好久的火可算是憋不住了,她摸着后颈气呼呼地说,“再说,我是想先把你送去公司,毕竟公司现在事情那么多。”
“你这个样子我还处理得了其他事吗?”盛景翰脱口而出!
说完,俩人都愣住了,阿威握着方向盘,眼睛从反光镜偷偷向后看。
盛景翰有些尴尬,他把脸歪向车窗外,底气不足地说,“我可不是对霸道总裁,弃员工于不顾的事做不出来。”
他这副强词夺理的德性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顾欢言听出他对自己的关心,忽然有点想要,抱抱他。
“盛景翰,我真的没事儿的。”良久,她看着盛景翰漂亮的后脑勺,说出这句话。
盛景翰的身形一顿,他低下头去,心里渐渐掀起波澜,“我,很抱歉,不应该让你去的。”
他将目光洒过来,认真地看着顾欢言,“刚刚你没有跟你妈说实话,为什么要撒谎?”
“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为我担心,如果妈知道受伤原因,肯定会和你争执起来,韩逸和安澜都在,你会很没面子的。”顾欢言轻描淡写地说。
她已经被自己间接害的受伤,居然还会为自己考虑。
盛景翰深深地看着顾欢言的脸,她正侧着脸看向窗外,眼神清澈间又如大海般深邃,鼻子高挑而立,嘴唇厚嘟嘟的,让盛景翰忍不住想要吻上去,还有她不时眨动的长睫毛,引的盛景翰心里痒痒的。
比起原来,她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时而安静的让人瞩目,时而活泼地令人惶恐,还会突然体贴地为你考虑。
除了三千万与婚礼,嫁给自己这么久,她还从未开口要过什么。
顾欢言,是你伪装的太好,还是你变了?
盛景翰的心里,更希望答案是后者。
眼前突然闪过顾欢言当初说分手的场景,盛景翰心里一痛,皱眉捂住胸口。
“你怎么了?”顾欢言发觉他的反常。
“没什么。”
盛景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暗暗嘲讽自己的妇人之仁,难道就因为顾欢言的一点苦肉计,就把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抹去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如今体贴,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有钱罢了,盛景翰,你沦陷过一次,就不要愚蠢地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到了家里,盛景翰吩咐冯姨做好饭后送到书房,他眼神略过顾欢言,一边走一边说,“阿威,先跟我去书房。”
“是,少爷。”
阿威经过顾欢言,冲她点了点头。
顾欢言笑了笑,随即落寞地转身上楼。
“说吧,那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事?”盛景翰坐到沙发上,揉着眉间说道。
阿威略一犹豫,才认真地说,“并没有什么大事,之后陆琪小姐一直跟韩心月小姐聊天,陆琪小姐喝了不少酒,有些不胜酒力。”
“然后呢?”盛景翰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重点!”
“是路约翰送陆琪小姐走的。”
“什么?”盛景翰听了,立即站起身来,他厉声问,“你确定是路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