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祁佑轻声道。
他们依旧在一起，但老天对她一点都不照顾。
下午的时候，一行人到了A市，小陈引了霍祁佑和傅冉进去，紧张道：“我这就去找叔叔，老板、夫人，你们先等一下。”
看小陈健步如飞的去了花园，傅冉探着脑袋看出去笑道：“你从哪里招来的秘书，还真是一个宝贝。”
“的确是个宝贝。”霍祁佑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小陈找到那份协议书，只怕他现在还不不知道傅冉对自己的重要意义。
老陈先生穿着白色绸缎对襟大褂，神采奕奕的从外面进来，眼睛在霍祁佑和傅冉身上来回扫了扫，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道：“精神不错。”
在来时的路上，小陈已经将傅冉和霍祁佑之间的事情都告诉他了，同时“要求”他一定要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
“起色不错。”老陈先生喝了一口茶水，视线落在霍祁佑身上，“看来上次你将我的话听进去了。”
霍祁佑皱眉：“什么话？”
“噗！”
小陈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笑的一脸怪异，显然老头子自作多情了。
“上次，我说让你少吃药。”老陈先生气的胡子抖了抖，但为了维系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依旧拼命隐忍，“现在见你精神好很多。”
霍祁佑想了想十分负责道：“这段时间，我从来没有吃过药。”
准确的说应该是除了住院之外，他和药品绝缘。
“不可能！”老陈先生再也端不住了，起身去了霍祁佑旁边，三根手指搭在了霍祁佑的手腕上，边捋胡须边皱眉，“明明就是最近不吃药，气色才恢复的，而且你的眩晕最近应该也好了很多。”
说完，老爷子还怪异的看了傅冉一眼，傅冉被瞅的心脏漏跳一拍，尴尬的别过头去。
她和霍祁佑一直克制情绪的，她当然不会晕倒。
霍祁佑的想法不像傅冉想的这么简单，他看着老陈先生沉声道：“什么药？”
既然不是他主动吃的，那就是有人悄悄将药放进了他的水里或者食物中。
老陈先生见霍祁佑不再反驳自己的判断，顿时心情大好：“你和这丫头体内的毒类似于……蛊，这个你听说过吗？”
这些东西差不多要消失匿迹了，理解起来的确不容易，但他实在想不出比这个东西更贴近的比喻了。
“小说里，苗族那种很神奇的小虫子？”傅冉瞪圆了眼睛，读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一个苗族的小姑娘，有人开玩笑问她会不会用蛊，当时她不理解还专门去查了蛊虫的来历。
老陈先生点头：“你们两人体内存在的东西就是类似蛊虫，只不过这种药物大概还在研究阶段，所以不断的需要外力来激活他体内的毒，让其活跃而不是休眠。”
这个“他”自然就是霍祁佑了。
“这个外力就是药？”霍祁佑很快将前后的事情联系到一起沉声道，虽然是问句，但显然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傅冉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忽然问道：“如果让身体里的毒素休眠下去，会与有什么危害吗？”
霍祁佑闻言也看着老陈先生，如果只需要让毒素休眠就可以解决问题，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清楚。”老陈先生负责的摇头，“或许会一直无事，也可能是压缩弹簧一样的积攒，一旦反弹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