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凝拿出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湖海散人书。”
笔法娟秀,出自女子之手。玄梵方丈拆开,抽出一张白纸来,张开一看,只见纸上有十行字,笔法娟秀,颇有楷书风范。写道:“大唐西都长安,近来风波不断,西域吐蕃等地的胡人异士,城中走动,太宗皇帝,今年中秋之期,太极宫中,“金丹大会”届时西域吐蕃等地的番僧胡人,搅乱长安城,祸及百姓,大事不妙!”
玄梵方丈拿著书信,一路看下来,信中所言,与释迦牟尼佛所说的分毫不差。淡淡说:“这事可大可小,邀请武林各派掌门聚会商议一番!”
胡宇扬忽地说:“武林各派总坛,或在西,或在东,或在北,或在南。”玄梵说:“自有妙法。”
说罢,拿着这封书信,双眼微微一闭,念:“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圆觉经》中说,有三法门,皆是圆觉亲近随顺,十方如来,因此成佛,十方菩萨,种种方便,一切同异,皆依如是三种事业,若得圆证即得圆觉。
奢摩他、三摩钵,提(犹三昧)、禅那。若诸众生修三摩钵提,先当忆想十方如来十方世界一切菩萨,依种种门,渐次修行勤苦三昧,而修持六字大明咒。一身化五身,再念一声:“唵嘛呢叭咪吽!”
手中那封书信也变作千叠万叠的书信,飞向四方。书信飞完,玄梵方丈恢复真身。笑道:“请到老僧禅房中,清茶一杯,略尽地主之谊。”
两人齐声说道:“多谢前辈。”玄梵方丈道:“走吧。”两人说:“恩。”说罢,并肩而行,黄庭凝忽地问玄梵大师道:“大师掌法有何名?”玄梵大师微笑说:当年达摩尊者,闭关修炼,元神外游,遇观世音菩萨驾临,教授掌法,掌势犹如莲花,后世名曰“大慈大悲千叶掌!”
黄庭凝说:“果然取得好!”玄梵大师说:“这套掌法一静一动,出其不意!”胡宇扬拱手说:“大师,晚辈许久未返本门,不知师父玉虚真人,还有要事,晚辈去后师父玉虚真人若无要事,再来拜谒!”
玄梵听罢想了想说:“是呀,来到天龙寺中本是机缘巧合,去吧”胡宇扬点头说:“嗯,他日再来拜谒大师,告辞!”
胡宇扬说罢,当即御剑腾空飞起,往南而去。书信纷飞,说时迟,那时快,有一封书信落在黄山信始峰,信始二字,即是投递之意。
松涛竹林,飘飘荡荡,像一潭碧水,黄山一绝。
胡宇扬走下飞剑,正欲拾起书信,赶往天都峰顶杏林宫中,禀报掌门玉阳子。
脚步刚动,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响,不知是谁,胡宇扬急忙躲起。躲在岩石后面一看,来者两人,均是女子,一个约得三十多岁,容貌极美,眉头紧锁,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愁苦,郁郁寡欢,玉镜子宇文娥英。
另外一个女子身穿一袭黄衣,十八岁左右年纪,容貌鹅蛋脸,黛眉长长,活泼可爱,玉镜子宇文娥英的护身精灵。
见到宇文娥英郁郁寡欢的神色说:“主人,为了复活大周武帝,夜盗青囊书,东窗事发,前辈,将你囚禁苍翠峰中二十年。”
宇文娥英,叹道:“隋炀帝因谶语之事,杀害了我夫家三百口人,李府上下俱是死人,亏得师父路过李府将我救回黄山翎羽庄中,细心调治,收我为徒,传授道法武功,师父的恩德,宇文娥英,万死难报,恩将仇报,盗取本门法典《青囊书》,二十年来,日夜忏悔,难赎此罪!”
胡宇扬隐身石后,听得这话,心中大悟说:“原来!”说罢,听得护身精灵说:修道者亦然是人,并非神仙,不必过于自责,坏了道行,那可不妙。”
宇文娥英道:修道者,依然受天子管束!”护身精灵想了一会说:你可说太宗皇帝,下诏之事?”宇文娥英道:“恩,正是。”
话音未落,前方飞来一件事物,”宇文娥英疑是暗器,运气于掌,入手之后,发现软绵绵的,不似什么暗器。拆开一看,原来一封书信,写着几行大字道:“太宗皇帝,金丹大会,请武林各派掌门,前往中州洛阳天龙寺一会,落款写着玄梵敬上。
宇文娥英看罢说:“茵儿,师兄要的草药好了?”护身精灵说道:“好。”宇文娥英道:“走吧。”说罢,拨转飞剑,往天都峰上飞去。
两人去后,胡宇扬才从岩石后走出,双眼望去,但见四周云气茫茫,竹林摇曳。
胡宇扬心中无限感叹说:“原来师叔盗取本门医典《青囊书》触犯门规,囚禁苍翠峰中二十年!”胡宇扬自从本门大较之后,见得掌门玉阳子对宇文娥英的神色,便觉得其中有不为人知的事,今日无意中听得他们两人说话,才知道原来师叔盗取本门医典《青囊书》触犯门规!”想了想,念动御剑诀,前往天都峰顶杏林宫。
刚刚踩上飞剑,忽听有个说话声响叫:“师兄!”胡宇扬认得这是穆懿菲的说话声,晃眼穆懿菲已到跟前说:“那把寒玉冰魄箫奉还原主了?”胡宇扬闻言说:“不曾奉还原主!”
穆懿菲说:“怎么?”胡宇扬答说:“施展“五雷咒诀”法诀一起,登时天降大雨,一齐朝着火山洒落而去,狂风骤雨,一时之间,电闪雷鸣,霹雳之声,不绝于耳。
胡宇扬一瞥眼,见到火山口底,一颗火精,缓缓升起。这颗火精,火山精元聚凝成而成的奇珍异宝。一般的修仙之人得火精,可说千载难逢。
那把寒玉箫,还在火山顶受着烈火。过了一会,寒玉冰魄箫通体赤焰,融入火精。穆懿菲说:玉冰魄箫本身就非凡物有了奇遇,自然功力更胜从前,只是他!”胡宇扬笑说:“走吧!”说罢,两人念动御剑诀,前往天都峰顶杏林宫,迅如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