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扬说:“看来极不寻常,魔教人氏,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李延宥说:“去看看”胡宇扬说:“好!若是魔教作孽,合力斩杀,幽灵作怪,将之收服。”
两人驱使飞剑,飞了过去。两人到后,往下一看,果然见得两人,一位女子三十多岁,容貌极美,眉头紧锁,神色中有说不出的愁苦,郁郁寡欢,宇文娥英。另一位身材高瘦,发辔高挽,身穿青衣,腰配玉璧缎带,上悬一柄黑铁拂尘,是个俊秀人物,正是大师兄杨延禹。
他们两人,一个使长剑,一个使冰笛。
杨延禹使“青魄七十二式剑法,”剑光点点,一横一斜之间总是不离煞气的三寸喉口。剑法奇幻,令人缭乱。
李延宥眼见这等奇妙剑法,纵身飞落,胡宇扬见他飞落,也将双足一点,纵身而下。杨延禹使一招“青莲洲流,”剑锋轻斜,手腕一动,“铮”地一声,长剑飞起,“呼呼”有声,剑影纷纷。
杨延禹再喝一声:“青竹纤纤”剑光一分,射中黑影咽喉。宇文娥英吹动冰笛,屡屡寒气将它冻住。
杨延禹从怀中掏出一道灵符,正欲投掷。
一瞥眼,只见两道青色的灵符飞来,贴在冰柱上。灵符一贴,冰柱顿时冰消瓦解。他回头一看,见是一个身穿一袭青衣,头戴一条玉璧带子,足踏一双鹿皮靴,腰悬一柄拂尘,正是师弟胡宇扬。
一旁还有个十五岁年纪,穿一袭青衣,腰悬一把青锋剑,衣袂缓缓扬起,足踏一双鹿皮靴,全身上下有一股贵族气质,正是李延宥。
师兄弟三人见面,杨延禹走到两人身边,刚要说话。听得宇文娥英大叫一声:“糟了!”三人一听大惊问:“怎么了?”宇文娥英说:“合力斩杀怨气,阻止它修炼成形,虽大功告成,但算有遗策,让他走了一缕灵体!”胡宇扬说:“它逃往别处修炼成形,万事不妙!”
宇文娥英点点头说:“三界之中,凡是灵气者,不论煞气、灵气、纯阳气、吸入一缕,就可修炼躯壳,过十余年后,悟道修仙,又或修魔,祸害人间,天地不宁!”
三人听得一身冷汗,胡宇扬说:“师叔,煞气逃往蜀地。”
宇文娥英说:“蜀地大山极多,气候湿冷,确实它的修炼之地。”说罢,又掐指一算说:“这也是天意,你这去追捕它,追的到是好,追不到的话也是天意!”胡宇扬说:“嗯!”说罢,驾起飞剑,飞出嶓冢山中。
剑光迅速,早过了千里地界。
到了蜀地,足下御剑,游目四顾,目光所及,山脉起伏,重岩巨峰,胡宇扬一眼看去,只见一座山顶,似有金光。使动飞剑,腾飞过去一看,果然是峨眉金顶。
胡宇扬走向封灵阁“道玄宫”中,正行时忽听怀中响起一阵“呼呼”风声,飞出一把玉箫来。
胡宇扬说:“兄台,又有何事,我来峨眉是奉命师叔之命追捕怨气!”玉箫忽地一转,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胡宇扬看去,只见它笔锋一顿一划,写的是“兄台,我主人此时就在封灵阁“道玄宫”中。”写毕,又道:“兄台,千里送还,有劳了!”胡宇扬刚说:“兄台,古人言拾金不昧,君子也!”
玉箫忽地点点头,腾飞入殿。
胡宇扬身法一动,飞身入殿。这时道玄宫中坐着一帮道人,道袍羽冠,腰悬长剑的人物。其中有个妙龄女子,坐在当中,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身穿一袭淡绿长裙,容貌秀丽,明艳绝伦,疑是仙子下凡,正是姚颖。姚颖当日与丹枫子一番长谈,知道了父母的情况。又得丹枫子指点,前往翎羽庄中取回玉箫,可她去时胡宇扬不在庄中。
想了想原本是要回太姥山去,玄机子、玄阳子两人一再挽留,她推脱不了,只好暂住留在封灵阁中,几日之中,玄阳子传授一些内功口诀给她,玄门正宗的内功秘诀,修为精进,一日千里。
后来玄阳子也知道此事,若是追究起来,要废去灵根,逐出师门。
不料玄机子非但不追究,还说道家度人为己任,只要修习我派功法者,并非是不法之徒,将我派功法传授,又有何妨?这一日玄机子召集封灵阁群道,道玄宫大殿中,宣讲《道德经,》群道听讲,也讲两个多时辰,《道德经》讲完。
群道安坐班中,静待玄机子还有何话忽听一阵脚步声响,众道看去,只见一个少年缓缓入殿。姚颖认得便说:“有劳!”胡宇扬说:“御剑也就几趟,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姚颖答说:一会请道友与我一同返回太姥山中。胡宇扬说:“嗯,这是自然!”
封灵阁数千个弟子,一齐注视着玄机子,玄机子摊开信纸,慢慢朗声念道:“近日来在长安洛阳两地,多有魔教人氏走动,又逢大唐太宗皇帝,要在长安洛阳两地,金丹大会,梵玄惟恐魔教人氏,伺机作乱,危害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