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道人,三十多岁年纪,一张国字脸,剑眉横扫,丰准隆颐,背上斜插一口青锋长剑,英气逼人,正是玄阳子。他认得李延宥,走过来,纳头便拜说:“少主!”之后便一时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丹玑真人见了笑说:“兄弟!”玄阳子听得叫声,转头一看,见是丹玑真人。就说:“兄弟!何时与少主重逢?怎么不来看看兄弟!”丹玑真人说:“兄弟,我平时只在终南山隐居,其实也瞩目朝廷!”玄阳子听得这话,正欲问说何事。姚颖叫:“义父,最近可好?”玄阳子见是义女姚颖,便说:义父还好,颖儿呢!可有修炼内功?”
姚颖说:“义父封灵阁内功,非常神妙,我已痊愈了!”玄阳子听了这话心中大慰,伸手扶起姚颖。说:“你师父呢?”姚颖说:“师父,去追一股清烟!”玄阳子听着一呆问:“去追一股清烟,做什么?”姚颖说:义父,“这事说来话长,须从大唐说起!”
丹枫子听了说:“我父亲封灵阁上代掌门,天罡子在贞观初年,受太宗皇帝之请,出任钦天监,专司推测国运的事!”
玄阳子嗯了一声说:封灵阁在武林威名遐迩,仅次于洛阳天龙寺!”
玄机子点点头说:洛阳天龙寺那是十八棍僧,而我封灵阁、八卦门两派,起源于三国时期,两位祖师,诸葛祖师、庞统祖师两位。”话音刚落,姚颖说:“义父,武林七派起源于三国时期,得丹玑真人的话语,点破玄机,求助封灵阁!”
话音刚落,又听得脚步声,姚颖眼睛一瞥,两个道童穿着一袭太极袍,脚下一双黑布靴子,背着一柄黑木剑鞘的长剑,正是清微道童。
清微道童瞥眼见到胡宇扬等人,心中感激,走过去与他们寒暄。
姚颖笑说:道友,当日施展岐黄医术,救你性命的是翎羽庄的弟子,我无尺寸功劳,谢我干嘛?”
清微道童说:怎么无尺寸功劳?劳你极多!”丹枫子说:“闲话莫多说,火鼎遁干炉已经有了消息,指在南蛮之地!”
姚颖一听只是道了一声:“多谢!”就要施展身法追去。丹枫子却说:“不急,我还有一件东西给你!”玄阳子笑说:“师弟,是那啸雪寒吧?”
丹枫子答话说:“是,师兄!”说罢,当即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白雾涌起,一只雪犬,汪汪吠叫。丹枫子对它说了一阵言语,它当即四脚一扬,腾空飞去。
胡宇扬吩咐几句,随即姚颖施展御剑术,腾空飞去。霎时到了云端。两人伫立云空,看了一会,只见啸雪寒飞舞翻空,忽然吐出言语说:“走吧!”两人听得这话,心中也不惊异,只是念动盾法,神妙无比,咻地一声,送过了千里之地,到了苗疆之中。
当地是一座丛林,占地有几百里地,一眼看去,都是参天大树,绿绿苍苍。两人施展的是“缩地术。”两人妙法有诀,再念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把几百里地缩成一里左右,有一水气沼泽,四周水气蒸腾,浓雾环绕。雪犬忽然惊天一叫,纷纷回音,如惊雷霹雳。胡宇扬气运阙庭,开了天眼,射出一道金光。顿时浓雾四散,僧人穿着一袭大红僧袍,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正是番僧鸠罗。
他的双掌搭在一位少女肩头,他口中念念有词,施展邪术,沼泽水气蒸腾。霎时乌黑泥浊,腐臭不堪。胡宇扬低声说:这是“水借法。”胡宇扬一言未毕,她大声喝道:“无耻邪魔,取人修为精元,快快出来受死!”用上了“玄心总决籍”中一种内劲声,名曰“无极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