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说:“那是自然!”李延宥躬身答话说:“师父请说,何事?”玉阳子说:“太宗皇帝,番僧鸠罗炼制长春丹的药性,为师已经写了一份奏章,送到太极宫中!”李延宥听到“太宗皇帝”四个字,心中一跳,暗想:长安城,太极宫,大唐天子!”
心中思潮起伏,半晌无语。玉阳子说:“去长安城太极宫中一趟,看太宗皇帝可有遵照玄梵大师的教诲!”李延宥说:“嗯,师父,弟子去去就来!”说罢,脚底一腾,御剑飞起,直上云霄。
剑光迅速,霎时不见。胡宇扬道:“师伯,师弟前往长安城太极宫,只怕不妥?”
玉阳子说:“嗯!”胡宇扬又道:“师伯,师侄,前往长安城太极宫如何?”玉阳子说:“去吧!”胡宇扬躬身答话说:“是,掌门师伯!说罢,飞剑腾空而去,剑光迅速,云雾清明,一轮红日挂在天边,时隐时现。
红霞漫天,清风习习,云海顿现,天地奇景,鬼斧神工。胡宇扬御剑飞行,抬头一看,前面有一人飞剑腾空,他穿着一袭青衣,背上插着长剑,正是李延宥。
胡宇扬纵声大叫道:“师弟!”那人回过头来,两人一看,一个叫道:“师兄。”一个叫道:“师弟。”正是李延宥。
胡宇扬使动飞剑,与他并肩御剑。李延宥问:“师兄,师父有话吩咐?”胡宇扬答话道:“掌门师伯说师弟一人前往太极宫中,宫中有天龙卫弟子、番僧鸠罗,高手众多,师弟一人独闯龙潭虎穴,只怕不测!”李延宥说:好,师父想得周密!说罢,两人一路无话,朝着长安飞去。正是未时,长安城人声沸鼎,热闹之极。而这时太极宫中,两仪殿里,中年汉子,貌似胡人,胡须微卷,穿着一身赭黄龙袍,太宗皇帝。
两仪殿中立着一人,穿一袭宝蓝锦衣,衣袖领口俱绣有雄鹰,容貌俊秀,眉宇间透着一股邪气,御前天龙卫武策使。太宗皇帝端坐九龙椅上,听着天龙卫武策使奏报,正说时,半空中传来一声鹤唳,太宗皇帝说:“何处传来鹤唳?”天龙卫武策使躬身说:“微臣,去看,回禀陛下!”说罢,脚底一纵,蹿上屋顶一看,只见有只仙鹤,站在屋顶。它头顶点红,浑身白雪,火眼金睛,身量修长,爪子钩起,两翼硕大。
剔毛梳羽,天龙卫武策使看得惊奇,忽然一股劲风扑来,他一惊,运起真气护体。突听仙鹤长鸣,震动天地。他再看时,原来手中拿着一份奏章。他脚底一纵,飞回两仪殿里。他说:“陛下,这份奏章!”太宗皇帝说:“呈上,朕看!”武策使说:“是,陛下!”说罢,双手捧上奏章,放在御案上。太宗皇帝拿起奏章,拆开一看,奏章中写着几行大字:陛下,草民玉阳子,回山之后,发现长春丹里些铅、汞、朱、砂之类,不可大服,切记。太宗皇帝看完奏章。
呆呆不语,心中复杂,只说:“退下!”武策使躬身说:“是,陛下!”说罢,走出两仪殿中。太宗皇帝又叫:“回来。”武策使说:“陛下!”太宗皇帝沉声说:“青囊书”的落下,仍要继续追查!”武策使躬身说:“是,陛下!”说罢,走出两仪殿中。太宗皇帝一人坐在两仪殿,时光易过,已是戌时,天地昏黄,万物朦胧,明星点点,遥挂天边,星河美景。
太极宫中两个夜行人,胡宇扬、李延宥两人。绝顶轻功,穿行无阻。走到后宫时,听得一声大喝道:“何人?”两人一惊,抬头看去,这人穿一袭宝蓝锦衣,衣袖领口俱绣有雄鹰,容貌俊秀,眉宇间透着一股邪气,御前天龙卫武策使。
他纵身一跃,飞到两人身前。胡宇扬运掌如风,一招“鹤舞九天”直击而出。“啪啪”掌法如封似闭,武策使施展一路掌法,“煞血神掌”掌心如墨,腥气四溢,掌缘血痕,赛如刀斩。乃一大毒功,又狠又辣。李延宥施展剑法,剑式轻抖,沉着应对,三五十招。矫若游龙,指东打西,指北打南,大见玄妙。剑招越来越快“天钧剑法”剑招施展,隐隐有风雷之声。一招未毕,二招至。剑是剑,人是人,殊不相干,一套剑法只使得十余招,天龙卫武策使已无招架之力。
剑尖运劲,抖了一抖,火星突进,射出一团火。“煞血神掌”天龙卫武策使,掏出一串血珠,口诵邪咒,祭起血珠。天昏地暗,黑沙滚滚,自成旋风。胡宇扬、李延宥两人运起御剑术,双剑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