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木轮声响,“得得”触地,三人看去。院落之中,凭空出现木轮车,坐着一位中年文士,穿着一袭青长衫,颏下留着几从胡须,容貌圆润,正是玉阳子。
三人一见是他,跪拜在地,齐声说:“参见掌门。”玉阳子说:“起来说话。”三人齐声说:“是,掌门!”三人起身,玉阳子说:“那位武主女氏,真如传言说得一般,是个女子,武女代唐?”
李延宥说:“师父,武主女氏,果然是个女子,骑得狮子骢!”玉阳子听了这话淡淡说:“太宗皇帝命不久矣,女主武氏龙气渐露,太宗皇帝自然落马!”
李延宥说:“师父,贞观十八年!”玉阳子闻言笑了一笑说:“一切自有天数,顺天而行即可!”
李延宥暗想说:师父知道李君羡果有一场死劫,心中已有一番妙策,能救他免于枉死?”赤霄剑中生出一股火光,化作一人,他一身僧衣僧袍,是佛门僧众的打扮。玉阳子一见是李建成,想说:“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一想又觉不妥,毕竟太子殿下此时已身入佛门中,再以往日尊称,只怕惹怒了他,便微微一笑说:“大师,贫道有礼了!”说罢,拱手一礼,李建成合掌为礼说:“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
玉阳子听得他说话,便在心中暗想说:“隐去前尘,遁入佛门!”便道:“大师前来翎羽庄中,帝传三世,武代李兴,武主女氏?”李建成淡淡道了一声:“正是!”玉阳子听后“嗯”了一声道:“大师,如何做?”李建成合掌说道:“我等出家之人,慈悲为本,救度芸芸苦海众生,帝传三世,武代李兴,武主女氏,乃是天命,顺其自然,要救枉死之人!”玉阳子问说:“枉死之人?”李延宥说道:“师父,正是李君羡!”玉阳子听完想了一会说:李君羡又随军破窦建德、刘黑闼等等,太宗即位,授其为左卫府中郎将,洺州武安。”
李延宥说:“才犯忌讳,三个武字,又有帝传三世,武代李兴,武主女氏之语!”李建成说:“翎羽庄医术天下无双,贫僧特来找道友看看有何妙计?”玉阳子想了一想说:“大师,翎羽庄中传有一种法术,炼冰柱之法,冰封魂魄肉身!”李建成赞道:“妙计!”李延宥说:“师父,将那锻炼锻炼冰柱之法,传授于弟子!”玉阳子点头说:这锻炼冰柱需得两人合力,庄中其他的弟子,各有事物,你与为师一同锻炼冰柱!”李延宥说:“嗯,师父。”手点玄光,地上“咻”了一声,白光腾起,一本秘籍,书页上写着“寒冰烈火神柱。”
几个大字,写在上面。李延宥拿起一看,只见第一页上写:“寒冰烈火神柱,取北寒之地千丈坚冰,运至阳内功,一炼四年,炼成烈火神柱。”李延宥翻过第二页,见写是一些如何炼法,诸如此类。他道:“师父,千丈坚冰,去哪里取?”玉阳子沉吟道:“这是本门机密,不可轻易泄露。”李延宥听了说“原来是本门机密,难怪师父谨慎!”想罢,听得翎羽庄掌门玉阳子说了一声:“走吧!”李延宥“啊”了一声,一道光芒起处,“咻”了一声,两人飞出狮子峰中。去后山,遁光迅速,不消一刻,山峰绝顶,山上有一洞穴,名曰“传功洞。”
矗立其中。巍峨壮丽,奇石怪峰,在所多有,右首处有一片森林,掩映着奇石怪峰,别有一番景致。两人并肩而入,走入洞中石壁上面写着数个大字,乃是“翎羽庄禁地天眼洞内,凡我门中弟子不得擅入,否则门规论处。”十余个大字龙飞凤舞,工整中颇见潦草,又写笔迹可辨,可称绝艺。
李延宥看了一看,洞中的景物,不禁叫道:“师父,这座天眼洞中,弟子从前曾到过这座洞中。”玉阳子听了大惊:“什么!”李延宥惊了一惊说:“师父,弟子来此,并非有意!”说话声颤抖,显是怕受门规论处。玉阳子见他如此慌张,一笑说道:“你在洞中见到什么?”李延宥这才放心,说:“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