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便淡淡地笑,那味道她嗅得出,这天下除了那个男子,再无旁人。
见躺在榻上的人竟在忽然间泛起了笑意,孔轩心底一松,手下却更用了力些。
“弄疼我了!”她轻言出声,似有嗔意,但于孔轩听起来却比任何语言都好听得多。
“知道疼,便是好了。”松开那手,却又伸入她的背下将人轻轻托起。“孟先生说等你醒了之后一定要起来坐一坐,这样全身经脉才走得更通一些。”一边说着一边自顾地坐到她的身后,“懒得去找软垫,你将就一下,靠着我吧!”
“嗯!”灵舞应了,缓缓向后面靠去,一瞬间,那种踏实的感觉又上了心头。“比垫子好多了。”
“如此,那便让你靠一辈子。”双臂一紧,整个人已然收入怀中。“……对不起。”良久他道:“对不起。”
她无言,他们之间说得最多的,恐怕就是这三个字,对不起。以前她不愿听,现在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