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知道……”纪春杰虚弱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
樊灵心中震惊，纪春杰明明知道自己是卧底，还将她一直留在身边？
樊灵往向纪春杰的眼神充满了内疚。
“曹操，知道我杀不了你，所以想要我在你身边得到情报，助他攻城略地！”
“我一直想要和你坦白，但是... ...
我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这个勇气说！”樊灵眼含泪水地说道。
此时，纪春杰能看到樊灵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愧疚，他心中心疼，拍了拍樊灵的手，说道：“只要你愿意说，什么时候都不算迟呀！”
于是，樊灵将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纪春杰。
我原本是阴阳家派给曹操手下的一个刺客。
阴阳家把我的母亲作为质子也送给了曹操。
在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被传唤回了曹操的官邸……
……
那日，曹操因为在庆功宴上太高兴，酒喝多的缘故，头痛病犯了，他当时的样子非常恐怖。
他微微起身，才看见这次失败的刺客当中有个美女正跪在下面请罪。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樊灵。
此时的她身穿黑色的缟素，绝色娇艳，芙蓉出水般的清丽惑人，如水一样的娇艳迷人。
“哼！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啊！”曹操冷哼一声。
“还请大人责罚！”众刺客说道，人群中的樊灵紧咬嘴唇也跟着说道。
实际上，曹操的头疾，也是因为当时的纪春杰又拿下了一城，让他感觉压力倍增。
可是当他看见樊灵的时候，他的头突然不疼了，因为他感觉樊灵长得非常像一个故人。
想必纪春杰就算是遗忘，但骨子里的记忆怕也是磨灭不掉的。
曹操下令除了樊灵以外，将其他众刺客和他们的家人全部斩首。
樊灵虽然是个刺客，可是看到曹操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她也是瑟瑟发抖，生怕自己的母亲也惨遭曹操的毒手。
曹操慢慢地走到樊灵的身边，笑眯眯地... ...
问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错啊？”
曹操撩了撩他白色的长发。
“这次猎杀孔融没有成功！”樊玲战战兢兢地说道。
曹操这次将阴阳家给的高手都派出去了，结果还是未能将他想要杀死的人一击必杀。
他心中自然是说不出的恼怒。
“那为什么你们没有能够杀死孔融……”
樊灵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错，还不如闭口，听听曹操到底想要干什么。
见樊灵不答，曹操满意地说道：“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抓住猎物的心！”
“属下知错，还请曹公再给我一次机会！”樊灵心惊胆战地说道。
“哼，樊灵，犯了错还是要罚的，我已经命人砍去你母亲的一只手。很快我会再给你派个任务，若是再完成不了，你自己懂得的！”
“曹公，我保证完成任务，但请你不要为难我的母亲。”樊灵说道。
晚上回去，樊灵一想到自己年迈的母亲被砍了一只手臂，该是如何痛苦。
樊灵躲在被窝里，强忍泪水，对曹操和阴阳家的憎恨却是与日俱增。
纪春杰闻听此言，心中也是对樊灵同情不已。
但是他却不知道曹操是如何那么精准拿捏住他的心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