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穹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冷声警告道：“卢瑟，没有任何凭据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免得最后丢人现眼的人变成他自己。
之前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奥莉此时也冷下了脸色。
她的叔叔奥文让他们家族蒙羞，背叛了联邦这一点她承认，她当初亲自对阵就是为了帮爷爷清理门户。
但卢瑟暗示她和奥文在那种会让异能者自爆，让好好的人被改造成怪物的失败品药剂有牵扯？这就让人不能容忍了。
奥莉文静的脸上难得地露出几分锐利，“如果你是个合格的药剂师，看过研究所的药剂数据和我的药剂数据，对比之后就该轻易发现，两者完全不一样。”
发现不了，那肯定不是她有问题，而是他瞎。
就因为她和奥文的关系，因为都叫觉醒药剂，她就成了抄别人的，还是抄的不如自己的人吗？
她是脑子坏掉了吗？
卢瑟被她反驳后神色明显顿了顿，很快又换了种问法，“难道你没看过研究所的资料吗？”
奥莉面无表情地透过眼镜片看着他，“看过又怎么样，在场的药剂大师们谁没看过那些资料呢。”
被点名的大师们纷纷点头，就是！
他们不但看过研究所的资料，还没少针对性地研究。
不只是研究所的研究资料和报告，星级上目前能找得到的公开的，或者只对大师级药剂师才开放的药剂制作资料，他们都没少看。
目的能说是为了剽窃他人成果吗？
当然不是。
无非是想开阔自己的眼界，拓展一下思路，说不定自己正在研究的某种药剂的瓶颈，就在看资料的过程中忽然有了灵感呢？
没有人能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凭空造出一种新的药剂出来。
任何药剂，包括科技的发展，都离不开前人打下的基础，并且在此之上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你能说后续研究的人员们都是抄袭前人吗？
当奥莉把这些话说出来，反问卢瑟，“难道你平时从来不会看其他药剂师的制药经验或者资料？”
卢瑟瞬间语塞。
一直旁听着的萧月认同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