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满眼期待，嘴唇微微动了动，那个字马上就要说出口。
“滚。”
夏侯渊瞬间脸就拉下来了，生气倒不至于，就是委屈和失望地喝着闷酒，一副我抑郁了的样子。
泠栀得意笑笑，不过夏侯渊这些小表情是真的犯规，太能给泠栀这种坏人成就感了。
所以说嘛，泠栀她真不是什么变态，有这么个好欺负的人给她玩，正常人才会忍住好吧。
夏侯渊已经想好一百个理由来“谴责”泠栀了。
“哥。”
夏侯渊马上抬头，只见泠栀若无其事吃着东西，若非那个狡黠的眼神，夏侯渊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再叫一次。”
“男人，我告诉你，不要恃宠而骄。”泠栀冷着个脸，她回忆起那次夏侯渊也是这么和她说的，原来这种高傲狂拽的人设真挺过瘾的，至少装逼是真的爽。
要说夏侯渊遇到泠栀之后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包容力大大提高了，每次都能容忍泠栀各种欺负他。
他有时候会想，他堂堂鬼王何曾受过这份气，合该是他欺负泠栀才对啊，可是当看到泠栀那坏坏的笑和得意洋洋的眼神，可爱而又纯粹，夏侯渊又觉得什么都值了，只要是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梁国自开国之初，到后来的空前强大，一跃成为整个中原最强大的国家，强大到有后世子孙只要不荒淫无度就不会轻易灭国的实力，一直都离不开一个家族，夏侯家。
外人皆以为夏侯家是一个家族，也都以为夏侯家的王爵是皇帝赐给夏侯家世代承袭的无上荣耀，没有人知道，其实夏侯家只有一个人，所谓的世代承袭的爵位，其实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罢了。”
泠栀道：“所以那人是你，那皇帝知道吗？”
“知道，梁国的开国皇帝是一个前朝王族的异姓分枝，他很有野心，能力还不错，机缘巧合之下，他打听到我的存在，我活得太久了，千年不死，甚至已经让我忘了我最初是谁，只知道我是一个强大到让人鬼两界都害怕的存在。
我那时候觉得有趣，便出手替那人打下了梁国江山，作为条件便是梁国皇室永远以我为尊，后来那人遵守承诺，封我为临隳王，殿前免跪拜，这条祖训历代也相传。
梁国的前五代皇帝或是谨遵祖训，或是畏惧于我，还算听话，直到现任梁皇云霄，他不甘居于我之下，便起了异心。”
泠栀联想到了什么，“那个传说，献祭皇室血脉，召唤阴山厉鬼，获得强大力量？”
夏侯渊道：“是，却也不是，梁皇那时刚登上皇位，便和前任国师联合起来，先后杀害了已经封为王爷和出嫁的公主，便是他那些皇叔姑姑都没放过。
总共召唤出了十二只阴山厉鬼，他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而他没想到，那些厉鬼被我随手撕了，看着成色不错的还尝了尝，补充一些修为，他当时吓得直接失禁。
后来前任国师拼了他那条老命画了个献祭阵法，我没去过阴山，人间也没什么好留恋的，索性就去了，那里环境还不错，所以就在那沉睡了，那晚你带我回来的时候梁皇没看到我，否则估计现场失禁。”
泠栀：……
37：……
［所以……夏侯渊真的是个行走的人形挂逼？这个世界的实力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