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自己连累到楚梅,顾韵诗如同躲洪水猛兽一般,看都不愿再看那个戒指一眼。
见她不断躲避,邵禹行耐心告罄,声音森冷道:“顾韵诗,你是成心让我难堪的吗?”
闻言,顾韵诗大脑一片空白,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邵禹行的怒气,猛然清醒过来。
见邵禹行手里的戒指根本不是什么莫比乌斯环,而是她千挑万选的钻戒,整个人如坠冰窖,不可致信的睁大了眼睛。
生怕邵禹行会取消婚礼,她顾不得去想之前的诡异情况,迫不及待的上前,抓着邵禹行的手往自己手上放。
“禹行哥哥,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现在就戴戒指,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脸色煞白,连艳红的胭脂都遮掩不住,在灯光下惨白的如同鬼一样,邵禹行吓得后退两步,下意识挣脱了她的手。
以为邵禹行是不想给她戴戒指,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落,顾韵诗发疯一样死死抓住邵禹行的手。
她力气大到有些癫狂,锋利的指甲甚至划破了邵禹行的手背,她却恍若未觉,只固执的抓着邵禹行的手笨拙的给自己戴戒指。
她越着急越戴不进去,焦躁的自言自语:“怎么戴不上?为什么戴不上啊?这是我的戒指!谁都抢不走。”
她的样子太过癫狂,不远处的主持人惊愕的睁大了眼,怀疑的看了看顾韵诗,心里一阵狐疑。
这个顾家小姐怎么看着神经有些不正常?
该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连想到她从走进宴会之后的一系列诡异行为,主持人看向邵禹行的目光顿时怜悯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