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感觉自己好像离开了很久很久,却又感觉仅仅只是一瞬间,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昨天晚上做得梦,那个梦很奇怪,所有人的脸似乎都被打上了马赛克,诡异的是他不但不感觉到害怕和恐惧甚至是感觉到温馨。
当然,那一叠叠乌漆嘛黑的饭菜除外。
每次想要看到这些人的脸,脑袋传来一阵阵的刺疼,让青年的眉头紧锁,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取出几颗兑水喝了下去。
脑袋上的疼痛在药物下舒缓了几分,一股困意袭来,青年靠在办公椅上就这样睡了过去。他已经习惯了就这样睡,空调吹出来的冷气让青年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而青年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眉心间一闪而逝的金色火焰印记。
随着一声声如梦般虚幻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禁闭双眼的青年睁开了双眼,剧烈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再次如同浪潮般袭来,让青年眉头紧紧锁起,拿药的手突然顿住,强忍着强烈的头疼再次闭上了眼睛。
针扎般的刺痛就像是浪涛般一次比一次强烈,青年的眼睛紧紧闭着,紧握椅子扶手的手悄然间逸散出一缕缕暗淡的金色火焰,火焰一闪而逝却又宛如不甘心的孩子一般想要突破某种枷锁不断的翻涌跳跃,只是每一次会都被一种无形的枷锁给强行压住,不得已的完全消失不见。
青年是一个固执的人,往往这种情况都会激起青年少到极致激情,就像是现在这种忍着痛都想要想起某一种东西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滴滴滴滴!”桌面上的电话突然想起,惊醒了被冷汗浸湿衣服的青年,强忍着不适拿起电话。“什么事。”
“唐董,有人找你。”电话里传出秘书那清冷的嗓音。
“最近一个月我都没有预约,是谁?”青年揉了揉眉心,沉声道。
“四个女性,穿着很奇怪。”随着敲击键盘的声音想起,秘书那漫不经心的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出。
“半小时后让她们过来。”说完,青年直接挂掉了电话。起身拉开办公室里的私人房间,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白色内衬,走进了浴室。
随着哗哗的流水声,半小时的时间很快流逝,唐凌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吹干,整理了下衣服走出了私人房间。
青年的脚步直接顿在了原地,楞楞的看着眼前四个女人,脑海隐隐间再次传来一股淡淡的疼痛。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了椅子上,冰冷的声音就像是九幽下的寒潭般有些刺骨。“在我认识的女性里并没有你们的身影,你们是谁。”
竹清的眼里不断的泛着泪花,咬着红唇看着唐凌那张熟悉的脸,嗅着空气里只属于唐凌的气息,原本想要发泄的情绪哽在了喉咙,眼泪就像是流水一样划过精致的脸颊掉在了地上。
古月娜是认识唐凌最早的,也是最迟的,爱的也是最深的那个,过了那么多年的时间,爱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的纯粹。她不喜欢说出自己的心情或者是情绪,银瞳只是直直的看着青年。
小舞微微一笑,倾城的笑容就像是打开闸门的钥匙,一股庞大的记忆就像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回归了一样,青年的双眼变得深邃而又柔情。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唐凌,双水凌。”唐凌伸出手,嘴角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僵硬,看上去十分的舒服。
小舞的手轻轻握住唐凌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好,我叫小舞,跳舞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