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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历史的逆流(改)(2 / 2)

陷坑拌索逮住几名侦骑,用特别的手段很就让俘虏吐出已有大队骑兵即将到来消息,引起新成之军中好一阵骚动,我也是暗暗叫苦,无奈只时不见得能跑,要是这只队伍散掉了,只怕自己死的更快。

因此不得已,我打起精神,带了我那副将逐营的连哄带骗的鼓舞士兵兼自我吹面打气“不要怕,咱们人多,蚂蚁啃大象也会把他们啃死”“在平原上,要跑也是死的更快”,不由得士兵不相信也只好相信。

为了保命我不的不想点办法,还好平时书没少看,一急就急出有些急电战例来,按图索骥布置一下阻敌的措施还是会的。而一直以来自己不会上阵杀敌的武技也没有身先士卒的武勇,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肯信的。(事实上,我后来才知晓,由于唐代的武将和文官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而靠近京畿的部队,许多职位都是作为皇帝的赏赐,由文官已及大臣子弟挂名的,连杜甫都做过所谓的从八品左卫率府参军事军职,不会军略武功并不希奇)

我当下,命人找来扔掉的皇驾车舆伞盖之类的东西,散了一路还弄了些女人的裳裙衣饰,撕碎一路乱挂乱丢到沿途的林子里,在周边堆上大量收集来的枯枝败叶,然后全军用树枝草批掩身埋伏来守株待兔。

这一埋伏就是好就个小时的光景,天气炎热,士兵早已等汗流浃背,他心里也没多少把握,足足等到天色渐沉,终于有人追来的,烟尘滚滚绵延的老远,足有两三千骑。

敌将贺言伯年不是个粗支大叶的人,当年讨契丹,还是讨击使的安大王大败而逃,多亏他们这支卫队在成千上万契丹铁骑中拼死断后,最后只剩他和几个弟兄护着浑身是血的崔大帅杀回来,历年边庭征战,才混到今天的地位,历练不算少。“这次大王起兵,所向披靡,自己这些部将的前程身家也是光大的很。只要再……”

本来只要稍微留心就可以发现蛛丝马迹,有所防备。因为新成之军仓促所为下,不免还有些遗漏的。可惜似乎老天帮忙,他到时黄昏天暗难辩,再加这几天来唐军跑的跑,溃的溃,没遇上个象样的,不免轻敌了许多,

先前入关后本以为还有一场恶战,哪晓得那个大名鼎鼎的汉家皇帝丢下京都和臣属跑的较兔子还快,入长安时又比其他部队慢了一步,还没抢到什么东西,就传来崔大帅听投降的长安留守边令城的话封了府库,闭城门,说什么要留待安王前来点收的军令。

看到别人财帛女子的满载而归,弟兄们没抢到什么已憋了一肚子鸟气,才好不容易向崔大帅讨了这个追拿汉家皇帝的差事,这么容易就找到皇驾的踪迹,正在踔躇来的太简单了,而部下又来报发现女人衣物,才想起据说那个皇帝好象还带了很多女子逃命,都是些平日里难得有见的美人。心中不由躁热起来,那些胡家的婆娘固然风骚大胆,但相比汉家的女子娇嫩温柔的滋味,也是期待以久的。

遂打消了他最后的一丝顾虑,而这时底下兵卒知道有女人都骚动起来了,都不顾军令,嚷着往里追眼见拦也拦不住,再加也难逃俘获皇帝的诱惑,他遂下了一个让他永远后悔的决定,大喝一声“皇帝身边的几个不准动,大王要留着,谁找到归谁”,左右狂笑轰然驱马前行,把逢林慎入的兵家常识抛到一边,狂奔了进去。

只是深入之后却见只有散落的车驾,晚鸟湫湫,却不见半个人影,心知不好,一声令下,拉着人马往外冲,然后风传烟味,四面火起,喊杀震天,此时正值七月,秋阳正盛,几日爆晒,天干物燥,落叶枯枝堆积无数,转眼浓烟大火充斥林中,饶他叛军士兵个个骁勇,又正处下风位置,一时间也被熏的头混脑涨,掉头就跑,无奈那马儿也被熏晕头转向,根本不合作,而在林间再好的骑术也施展不开,只能相互推搡拥踏乱成一片,林外四下伏兵暴起口蒙湿巾,轻甲执刃,十人一组掩进发动突击,见人就围杀之,结果战况几乎是一边倒,混战中叛军敌我难分,根本不知有多少人,也不知道那里安全,再加上浓烟中马儿很容易受惊,往往不等唐军来杀,先乱蹦乱蹿的把身上的骑者给掼到树上去了,结果被拖死或自相践踏的反比被唐军趁乱砍倒的还要多,

贺言伯年不是个无能之辈,一觉中伏,马上接战抵抗,一边组织撤退,可惜乱的太快,部下为争功抢女人而四散,军令传不出多远,只能不分敌我的各自为战,,声撕力竭好容易集起身边少许亲兵,四面喊杀,情况不明只有带近身数百余骑小心翼翼冲过火场间隙,向上风处仓惶突出,很可惜的是当筋疲力尽的他们还未来得及抹去脸上的烟灰,又发现自己身陷在一大堆身头插草枝枯叶唐军的包围中,唐军躲在枪林距马抵盾之后面拼命对空斜放箭,就是不接战,箭如雨下,硬将剩下的人马射的差不多,仅余贺言伯年亲卫少许弃马为盾奋力博杀才被冲破一角,却发现弓兵退散之后更多的枪兵围上来,乱枪齐戳,竟无人能脱出。

打扫战场旌旗甲械所获颇丰,当初匆忙退出长安,装备未全,一路又丢盔弃甲的,正好补充一下,特别是惊跑的战马除伤死的还有千余匹可用,即使不会骑,也可以当驮马用。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指挥军队做战,没有身先士卒的本事,也从未经历过战阵,只剩下一脑子比古人先进的常识,幸好底下还有一些经验还算可以的部下去实施,居然也打了场胜战。

据那位善后的新副将检点报上来,己方阵亡者数百,伤数百,敌二千五多骑却几乎无一逃脱。残烟袅袅,在士卒怀有敬畏的目光中检视战果,不禁令我一时间踌躇满志,信心大增有点做梦的感觉,发出还是当兵有前途啊之类的感叹。

仅仅这么一会工夫就轻易断送数以千记的生命,却不知道与其说指挥有方还不如说我狗运好,以新凑的三千部卒迎击数目相近的骑兵,若不是对方贪功冒进上当自己往林子里钻,有心算无心,鹿死谁手,尚不好说呢。

正在得意,一阵冷风掠过带来腥臭和焦味,也带来间息的惨叫,霍然注意到满地尸体,到处是伤者的呻吟,而打扫战场的军士见就干脆给他补一刀,满无表情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禁打个冷颤,最直接的感受到战争的残酷,这么多人命就断送在这样在自己手上,感觉怪怪,先前和溃兵们一起抵抗追敌时杀人是为了求生,现在刻意杀了这么多人,不免有少许罪恶感和古代人的性命真是太不值钱的感叹了,正寻思着。

不过我很快又发现,这古代医疗条件也太糟糕了。胡乱的包扎,和肮脏的药物,还有随意的处置,让我不的不自己动手起来。

要说我这考古队半个队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然拿了父亲老友的推荐书,但那个考古队却没有正式队员编制了,不得不以队医身份顶了一号,虽然我更怀疑他们看重的是我下厨的手艺。

为此不得不接受了半年速成医疗培训,主要是野外应急救治的内容,其中就有一节战场救护的内容,因为我们将要去的那些国家有些不太平的地方,不如有流窜的部族武装和土匪的风险,用在这些伤员身上绰绰有余,也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冷兵器战争主要是些刀、箭伤、骨伤什么的)。

而军中仅有两名的医者,据说还是配属太医,专长是药石内科。看他们实在手忙脚乱的,我便找了百多名据说头脑比较伶俐的军士,亲自手把手的教他们,学那羊肠线和曲针的用法,布衣撕条作成绷带,用开水消毒的,制作夹板,切拔锐器,利用一些随地可处可见东西止血疗伤,等等战地急救的技巧。

而侥幸为我看上的做为演示那些实验品,眼见我这个主将鞠身事亲,为他们做些剥脓挤血常人嫌恶的事情,虽然不免痛的死去活来,但也感动无以复加,幸福的的找不着北之类。

费了半天的工夫,传帮带之下,总算让一些人至少知晓一些应急绑扎救治之法和最基本的止血消毒的基本方法和注意事项。如果不出以外的话,可以免了好些人将来砍手截腿残疾之厄(冷病器伤害最多的死亡就是外科感染,而古代缺少抗生素,只能靠自真的免疫能力)。

说实话,看到他们拿把草木灰伤口一抹就是最原始的止血,真是狂恶汗中,这东西对凝血确实有效,只是感染破伤风的几率也一样高。

正在忙碌善后中。

前面军士来报意外截到一支粮队,当下审问俘虏,原来已有好几路进关的叛军都派了追兵想抓唐玄宗一行,贺言伯年为了抢功追的太急,未带太多口粮,长安中的崔乾佑担心粮草不济,特命调集了牛马千头负载了几千石米粮,加急赶运接济,先前唐军败的太快,故押运的叛军没预料到贺言伯年会全军尽没,只派了百骑对付沿途的乱民和盗匪,结果反便宜我们。可笑的是由于我军部分人缺少衣甲,还不顾刚死的温热和血腥,就扒下穿戴在身上,结果那些押运的见了后,不但没有见疑还热情的送来门上来。

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自从站上这片大地的那一刻起,大唐命运的车轮已开始脱离历史的轨道,驶向了不可预料未来。当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正是因为最先进入长安的叛军都督崔佑乾惊见火球西坠,视为异兆,急找人占了一卦,那个王八蛋术士为了赚钱,竟说是西方有大利,使的崔佑乾不顾立足未稳,清剿四城周边残兵,就决定派快骑急追御驾,而随后到达的其他路叛军为了争夺头功不肯落人后,自然纷纷效仿之,没想到害的我挡追兵挡的疲于应付。

有道是:西方大不利,乱世遇兵祸<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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